温暖眯了眯眼睛?转身向外走?“我不是来找你的,告辞。”
还在地上趴着的道士们:“……”
这姑娘怕不是脑子坏了吧。
那什么温三爷能同国师相比?
她到底知不知道国师难见。
阁楼顶上的国师含笑道:“你想问的事,我知道,你走出这个门,又到哪里去寻找解你困惑的人,你怎知他们不会欺骗你?”
“上来吧,我有一壶好酒。”
“我爹说,不让我同陌生男人喝酒。”
温暖向观天观外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时间紧迫,她一时还真找不到可信的人帮忙分析丹药。
一切证据都指向皇长子妃,可温暖又觉得一切太顺利,太巧合了。
甚至就在庄子上留下破绽也足以证明是对外事不大熟练的皇长子妃做的。
在隆承帝即将册封太子之时,由不得温暖不谨慎。
毕竟,帮她寻找真相证据的人是李湛!
她说不会把李湛牵连进麻烦中,并不是随意说说的。
做好事,却遭人算计,损失惨重,以后岂不是即便有能力帮人的人都畏惧做善事了?
李湛刚刚有点摆脱霉运,温暖需要李湛好好继续折腾,旁人算计折腾李湛,她可不答应!
温暖快步登上阁楼,推门而入,一眼看到桌子上尚未收拾的用过的茶杯。
她坐下来,手指碰了碰茶杯,“这怎么好意思呢,为了我的事,劳烦国师将客人遣走了。”
茶杯还有热度,来客离开不久。
温暖一路上山没见到有人下山,观天观还有另外下山通道,这点温暖并不奇怪。
“方才的客人,是不是我认识的人?”温暖笑呵呵猜测:“靖南侯夫人?不对,她应该也不相信国师,正忙着生意,也是春风得意,没空来求国师解惑,其余高门命妇同我都没太大牵扯,完全不必先打发走。”
国师走进屋,坐在温暖对面,拿起用过的茶杯向后一抛,茶杯飞出窗外,落在阁楼下。
“下面还有国师的徒子徒孙,砸到他们就不好了。”
“他们再废物,拦不住温大姑娘,还躲不开茶杯的话,也没资格留在观天观。”
国师从桌下拿出一个酒壶,两只白玉晶莹的酒杯,斟满美酒,将酒杯推到温暖面前。
好香的酒!
比温暖上辈子喝过最好的酒都要好闻。
温暖不是个贪杯的人,可闻着这杯酒都有几分想喝。
她举起酒杯放到鼻下嗅了嗅。
“无毒,你放心。”国师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将空空的酒杯亮给温暖看。
温暖并未把美酒往口中送,而是打开酒壶盖,将杯中美酒重新倒回去,她拿起酒壶晃了几下,将酒壶收到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