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太阳正好,她们就抱着孩子出去晒太阳。
这地方青山绿水,视野辽阔,一眼望出去心里面特别舒服。
“对了月皎,你能不能说一说,你从哪里来?”
李月皎顿了顿,道:“南方来的。”
风琴心想她这是说了句废话,这么明显的南方口音,自然听得出来。
“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你家做什么的?”
“做官的。”
“什么官?”
李月皎想了想,说:“县丞。”
风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她:“真是千金大小姐啊,一身细皮嫩肉的。那你夫家呢,你夫君是做什么的?”
李月皎说:“他是个好吃懒做,在家等死的。”
阿七在不远处听了这话,面具下的脸别扭的拧起。
风琴又问:“所以是因为他好吃懒做,你才离开他?”
李月皎摇摇头。
“那不至于,他是条疯狗,那方面有特殊的癖好,我就逃了。”
“特殊的癖好?”
李月皎给她看了下手腕,不太明显,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圈疤痕。
“干那种事喜欢绑人手,我怕哪天被他勒死也说不准,就跑出来了。”
风琴若有所思的点头。
“那倒是,这癖好不行。”
边上突然“咚”得一声闷响。
那边的几个人也哄笑。
“阿七,你走路不看路啊,都能撞树上!”
阿七面具被撞松,险些掉落了下来,他捂严实了,落荒而逃。
李月皎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开玩笑似的对风琴说:“是你的阿七啊,去看看?”
风琴觉得不妥,“我还真贴上去啊?又不是缺男人就活不了了,我才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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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生的孩子总是状况多。
可岚三个月大的时候,发了高烧体温怎么都无法褪下去,到半夜里,竟然浑身抽搐了起来。
“可岚,可岚,别吓娘亲。”
李月皎随意的给自己披了件外袍,就抱着孩子冲出去找寨子里的女医杏姑。
她哭边喊着杏姑的名字,一个身影突然窜出来抢孩子。
李月皎抢不过这个男子,眼睁睁看着他抢走孩子往杏姑的屋子跑去。
直到确认他进的是杏姑的屋子,李月皎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才想起来,这个人好像是阿七。
李月皎跑进去,看到杏姑让孩子俯卧着,解开孩子的一层包裹,手指分别按住了孩子的人中穴,合谷穴和内关穴。
慢慢的,孩子的抽搐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