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降位份,重则打入永巷,全看母后心情。
傅云从喊住了正准备退下的杜曹,“慢着。”
杜曹端端正正的等候吩咐。
傅云从犹豫了下,再问道:“太子妃如何了?”
他也是回来以后跟太医了解一下,才知道筋韧拉伤是多痛苦的事。
起初没觉得有什么,甚至以为她有些小题大做,才用力的拉扯了她。
事后他知道严重性了,这才觉得自己当时有些过分。
“躺着呢,太医也去看过了,让静养。”杜曹道。
傅云从紧了下眉稍,“她伤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太医看?”
杜曹困惑得抬眸看了他一眼。
傅云从道:“她毕竟是太子妃。”
杜曹立刻从善如流的说:“殿下,太子妃受伤一事阖宫皆知,您在这时候,该对太子妃关爱一些。”
“知道,”傅云从转了下手中笔,若有所思,“这苏甜为什么会跟打了鸡血似的,咬定太子妃偷情?”
杜曹顿了顿,茫然摇头。
傅云从道:“这要么是真苟且,要么是太子妃估计引苏甜误会,让她自寻死路。前者的可能性极低,她随时能出宫,何必在宫里找这个刺激。”
杜曹很实诚地说:“太子妃不像有心机的。”
“她也不是小白兔。”
傅云从坐了会儿,就让杜曹给他准备个方案,如何对太子妃关怀得阖宫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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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太子妃卧床不便,傅云从在东宫为她放了个焰火。
李月皎在被褥里听着外头砰砰炸空的响声,床边傅云从那张俊美的脸也被焰火照映得明明灭灭。
她没什么语气得问:“所以你是真不打算让我出门看看,你为我放的焰火?”
傅云从一本正经地说:“就是怕你自作多情以为真是为你放的,你一眼就别想看。”
啊呸。
李月皎在心里给他打了个标签:幼稚。
“我可真稀罕,”李月皎啧啧道,“看不到这个焰火痛苦得想哭呢。”
她一直不觉得焰火有啥好看的,声音吵,导致她现在跟太子说话都得刻意大点声,再就是那明明灭灭的光,像打雷一样让她害怕。
李月皎又道:“你的心肝侧妃真是胡来,这下好了把自己玩脱了。”
傅云从无所谓道:“这不还有你给我解闷。”
说完,他就坐在床边脱靴。
李月皎赶紧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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