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皎瞪圆了眼睛,瞧瞧这个王八蛋说得的什么话,“它是母后送给我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嘴上这么说,人也壮起了胆,上前从杜曹手里把鸟笼给夺了回来,交给身后的婢女。
傅云从轻蔑道:“你只知向皇后献媚,不知你我荣辱与共,只会向皇后献媚,及不上侧妃一根头发。”
李月皎已经不是头一回这样被他骂了。
她无所谓道:“侧妃好,侧妃妙,麻烦殿下去找侧妃。”
“今日是十五,”傅景翊不掩饰语气中的烦闷嫌弃。
皇家的规矩,初一十五必须留宿正妻处。
李月皎狐疑得看了眼身后婢女,婢女冲她点了点头。
天呐,这么快又十五了。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起初嫁进东宫,她对太子这位夫君是有夫妻生活的幻想的,可是大婚之夜,他就扔了条被子在地上,让她不睡地上就滚出去。
为了颜面,她妥协了,在地上睡了一夜。
于是他天天来,天天让她睡地上,他们大婚之时本就是腊月,她哪吃得消日日在地上挨冻,尤其是她来了月事的时候。
她很快就决定不干了,率先抢了床躺好,还威胁他:你不睡地上,我就去父皇那里告状!
那天,傅云从瞪了她一会儿,摔门而出。
从那之后,傅云从每逢初一十五来例行公事做做样子。
没再赶她去地上。
不过两人中间放一条棉被,这就是楚河汉界。
一旦她睡相不好把腿伸了过去,他就会毫不客气给她踢开。
所以跟他睡的晚上,李月皎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常常在被踹。
这一夜李月皎很干脆的抱着被子去了地上。
傅云从有点意外。
“识趣了?”
李月皎淡淡道:“那会儿是冷,现在都快入夏了,挨着你怪恶心的。”
她从柜子里翻东西时被他按住肩膀,抵在了柜门上。
傅云从一手按住她肩膀,压迫贴近她的脸,眸色晦暗有几分冷冽。
“恶心?”
李月皎迎着他的目光,抬起下巴道:“你最好别碰到我,不想再洗一遍。”
傅云从的性子就是,逼着做他的事,他就不做,不让他干的事,他偏要干。
他的气息从她脸颊边,缓缓下移,到了她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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