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贱人。”
里头兴致正浓,她在门外的怒骂不被所闻。
“先查清楚这女人什么来历,”萧承书轻声说,“让这对狗男女一起死。”
清辞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让我冷静?”
“还想让你的小舞生孩子给他们拿去卖,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弄死得了。”
清辞多次在萧承书面前说“我的小舞”,他便也张口就来。
萧承书想想就生气,“我们要是能有孩子,两只手都捧不过来,哪里舍得卖掉。”
清辞点头。
“嗯,该杀。弄死个人倒是容易,可小舞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早晚要面对的,早点抽身是福分。”萧承书道。
清辞想了想,一脚踹开了房门。
萧承书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眼睛,香艳的一幕落入眼底。
女子尖叫着往被窝里钻。
齐兴刚破口大骂,看清来人立马萎了,他在清辞这里吃过大亏,被拧过的手臂还疼着,着急忙慌得跟女子抢被子遮掩。
萧承书叫苦不迭。
“我说,你下次能不能说一声,总这样,我一个男子看见不好……”
清辞无语,“别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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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是他教会你的吗
清辞从来没有像泼妇一样揍过人,这次她这样干了。
她揪起齐兴的头发,狠狠甩了几十个耳光。
直到掌心发痛,她气鼓鼓的问萧承书,“往宫里送个阉人容易不?”
齐兴本来就被打得脑瓜子嗡嗡响,这回更是吓傻了,赶紧跪下使劲磕头求饶。
他叽里呱啦哭求了一堆,清辞觉着烦人,一掌劈晕了他,继续问:
“怎么说?”
萧承书瞠目结舌,“这,这样不太好吧,士可杀不可辱啊。”
清辞瞪着他,“这个人我偏偏想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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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比她想象中冷静很多。
听完了清辞的陈诉,她很平静的在齐兴肿如猪头的脸上补了几巴掌。
随之开始盘问前因后果。
这个故事很简单。
齐兴跟偷情的女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
女子爱慕虚荣,想要更多的钱财,齐兴为她从各种女人身上骗钱。
不小心泄漏钱财的小舞就成了齐兴的目标。
清辞叹息,“我当初要是没给你和春喜那么多钱,就不至于害你被骗。”
小舞摇头。
“是我太傻了。我以为只有秦大公子那样的人才会做渣男。”
一句话让清辞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