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伸手,用力拭去了他唇边朱红色的口脂痕迹。
萧承书低头看着昏睡的公主,“我不知道。”
清辞轻叹一声,“你这个傻瓜。”
她当着萧承书的面,解开长公主的衣带,一层层剥开衣裙,一件又一件,洋洋洒洒飞了一地。
萧承书脑中一片空白,他突然察觉到了清辞要做什么,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
“别这样对她。”
“怎么,这样做很过分吗?”
清辞没有甩开他的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她不破身,明日她醒来你怎么交代?她没达到目的肯罢休吗?”
“……”
“她威胁你,逼你来床上侍奉她,她珍惜自己的清白了吗?”
“……”
“她自己都不珍惜,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萧承书松开她的手,脸色极其难看。
“没有用的清辞,她把我姐姐召进宫,我姐姐身怀六甲被她困在瑶宁宫中……”
“所以呢你要屈服,你要屈服为什么还要给她下迷药让她晕过去呢?”
清辞暂时放弃了下手,沉声道:“你姐姐是万户侯的妻,她私扣有孕的朝廷命妇,一旦出了事儿,她如何向万户侯交代。萧远,你傻不傻,她根本不敢动你姐姐的,你怕什么。”
萧承书躁热越发难耐,体内犹如万蚁啃嗜,他只能通过大口大口喘粗气来排解。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清辞,只怕自己忍耐不住扑上去。
“既然你知道她不敢,就不必……”
“你心疼了?”清辞不知他这幅艰难的表情的是为何,冷笑,“还是你觉得她的身子由你来破更好?”
萧承书瞪大了眼睛。
清辞道:“行,都是我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转身出门前,萧承书喊住了她。
“清辞,我不觉得你有错。”
清辞背对着他,傲娇得提了提眼皮。
萧远书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砾磨过。
“我不能负担傅芸烟的感情,所以我不碰她。给她用迷药,也是想给自己的将来留一条后路。”
“……”
“可你若这样做了,我今后该怎么理所当然的跟她了断?”
“……”
“清辞,我想坦坦荡荡跟你在一起,要无愧于心。”
“……”
“你能明白吗?”
清辞突然很惭愧。
这样看来,她是这样草率而无理取闹。
也幸亏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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