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忙道:“好了好了,我拿来给你试试。”
从箱笼里翻出新做的中衣,就发现,陆磊已经裹着澡巾子过来了。
她有些疑惑吗,这人平时都巴不得洗澡的时候,多占点便宜的,今日怎么反常的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了。
看着陆磊的神态有些疲惫,倒也不说打扰他,道:“我去看看外间可还有热水,给你冲杯茶喝。”
“好。”陆磊接过中衣就拉了帐子,。
素云便道是怪哉,平日里巴不得连中裤都不穿的人,怎么换个中衣还要拉着床帘子的。
也没多想,便在小泥炉子上,取了滚烫的水,冲了一壶茶,就听到陆磊轻微的鼾声。
陆磊睡觉很少打鼾,除非的累极了。
她便蹑手蹑脚的贴过去同睡了。
只到了半夜,觉得不对劲来,陆磊的身上,只火热的吓人,那呼出的气息,喷在脖子里,都烫人了。
赶紧裹了外衣,叫了卫妈妈去寻大夫。
那个素未谋面的车夫却道:“夫人若放心,让我给大人看看。”
素云慌不择路,赶紧唤了他来。
那车夫只搭眼一看,道:“大人这是受了刀伤。”
“他昨天洗澡还好好的,就是有点累,直接睡了。”素云边说便觉得不对劲,扯开那中衣上身好好的,腿上却隐隐约约的露出一些血丝,撩开裤腿才看见到,一道深深的伤疤,被纱布胡乱的裹了,隐隐的透出了血丝。
那车夫却道无妨,取出一颗药丸要给陆离吃,陆离在梦中警惕心也高到极致,死死的咬着牙关,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娇娇儿我没事。”
便又昏死过去了。
没多久刘元带着一个衣衫整齐的大夫来了,道:“奔了小半个城,才找到一位大夫。”
那方大夫开了一副方子,重新将伤口包扎了。
那车夫忙将一颗药丸递过去,问“这个可能用。”
方大夫眯着眼,嗅了嗅,“药是好药,可丸药的喂不进的。”
等众人都退去之后,素云只守着彻夜没睡,学了她病中那次的法子,红着一张脸,亲自喂了一副药,直到天亮,高烧才退去。
第二日,陆磊出门的时候,素云还在睡着。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道:“你怎么来了。”
那眉上一道疤的男子挑眉道:“主子让来的。”
“那你来的也巧,今日随我去一趟。”说着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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