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我才觉悟,这是错误的感情观,大错特错,错到离谱,而我曾经喜欢过的你,也只是我在幻想中塑造出来的人,并不是真实的你。”
她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剖析自己,也为过去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男人却并不想听:“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想跟继续我闹?”
岑暖目光冰冷:“请你搞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不喜欢你,曾经也没有喜欢过你,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我。”
“分手?”季沣怒极反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分手?!你诈骗了我两百万,现在却想拿钱跑路,你觉得可能吗?”
岑暖语气很淡:“那是我应得的钱。”
虽然舅妈已经去世,那些钱暂时用不上了,但她也从没想过还回去,这些年季沣没少克扣她工资,正好补上。
季沣已经彻底没了耐心:“你只是一个小助理,拿基本工资就够了,心那么野做什么?”
他这次过来,原本就是要逼岑暖回去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一探身就抓住她的手臂,把女人往怀里拉。
“岑暖,你这辈子都欠我的,不想被我起诉诈骗的话,就收起任性的脾气,以后你也不用给我当助理了,搬到我家来住,每天在家等我就好。”
他设想得非常好,威逼利诱的本事也全用了出来。
却想不到抓着岑暖的那只手忽然一疼,脱臼似的垂了下去,身后有个人无声无息走上来,只一下就钳制住了他。
那骤然的疼痛让季沣额头的青筋迸起,但他也不是个喜欢服软的人,竟硬生生忍着没叫出声来,挣扎着想要转身反击回去。
身后的人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砰’一声,季沣的脑袋直接砸在桌上,而后又被拎着耳朵提起来,重新按在那雪白的奶油蛋糕里,从额头至下巴糊了个严严实实。
看起来活像是拍戏时做得那种倒膜,只是白的奶油之上,还点缀了鲜红的红龙果,黄芒粒,紫色的小小蓝莓,五彩缤纷,分外热闹。
莘烨过来的时候,岑暖并不是没有看到。
但她又想起之前季沣说过,莘家和季家这两家人,是沾着亲的,两个人之前想必也认识。
所以她就以为,莘烨会先跟季沣打个招呼,寒暄几句后,再找个借口替她解围,带她离开的。
毕竟一直以来,他给她的感觉都是沉稳而淡漠的。
但她却想不到,面前这位沉稳的莘先生,会干出这样的事,他居然把一个大明星的脑袋当气球,直接按在蛋糕里反复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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