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秋练撇撇嘴, 她上脚踢了假大仙儿几下,给假大仙儿踢醒了, “喂,再装死我可就要拿你的血给我的剑开刃了。”
她明明未佩剑, 假大仙儿还是被吓的弹了起来,爬伏在地上直哆嗦:“真人饶命,真人饶命!”
“你用这丹药的幌子骗了多少人的钱财?”沈秋练居高临下道。
“没,没几个。”假大仙儿舌头打结道:“都是孙家庄的……但是我跟艮山宗那些人不一样,我我我只是骗点钱, 我不害人哪!”
沈秋练闻言微微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可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你们!”假大仙儿满头大汗,致力于要当污点证人, 他抹了把脸道:“我是从孙家庄那边儿过来的, 他们世世代代都是本分的庄稼人, 可艮山宗那群丧尽天良的家伙为了自己捉妖的业绩,非说他们个个都是树妖,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跟他们的手段相比我这真的只是挠痒痒啊!”
“你少来!”沈秋练说:“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她将假大仙儿身上的钱袋捋下来,又将人捆了绑在门上, 转而写了封状纸投进镇子上的衙门告知他们来抓人, 这才折返。
途中顾长汀道:“你替那老太太要回了钱财,不过就是帮她的老伴儿解决了丧葬费用罢了。”
沈秋练眉峰紧蹙道:“我知道,所以我想回去跟师傅说一声,放我去孙家庄瞧瞧。”
“我看你不见得去的成。”顾长汀轻轻一嗤。
“为什么?”沈秋练纳闷道。
“你回去便知晓了。”顾长汀意味深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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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安顿好了孙老太, 沈秋练同沈辽一块儿回了朝阳派。
回去之后沈秋练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孤雁峰的山头空荡荡的,人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对了,掌门真人今天是不是在琼露台设了品茶宴?”沈辽倒是先一步想起来了,拍沈秋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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