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娴将目光淡淡的从白鸿运的脸上挪开。
赶在白书庭发火前,虞清娴回了她的房间,这一家子都是垃圾,若不是为了明天的计划,虞清娴根本不愿意在这座房子里多待哪怕一分钟。
自打出事后原主便一夜未眠,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虞清娴反锁门后便上了床,一夜好眠,次日一觉便睡到了十点多,她慢吞吞的起来洗漱完毕,将原主的重要证件放进空间,去厨房转悠了一圈,厨房里别说是早餐了,就连剩菜剩饭也没见到有,平日里放着油盐酱醋挂面的柜子也上了锁。
这也是林敏用来拿捏原主的惯用伎俩了,她嗤笑一声出了屋。
正值暑假,十点多已经很热了,为啥人在外头活动,虞清娴晃晃悠悠的去厂子外头的早点摊子买了份甜的豆腐脑,吃完后去了厂门口。
陶瓷厂的保安是个六十来岁的大爷,他在陶瓷厂干了二三十年了,他是看着原主长大的,他是厂子里心疼原主的那一波。
见到虞清娴,他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小饼干递给她:“好孩子,没什么过不去的。”
原主在得罪林敏后经常吃不饱,保安大爷有次听见了她的肚子在咕咕叫的声音,便把自己带的馒头给了她,打那以后原主一吃不饱就往保安室来,原主也不白吃他的东西,她小的时候帮保安大爷打扫卫生,帮保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等到她大了,她有了什么稀罕的东西都会给保安大爷送一份过来。
多可笑啊。原主有爹有亲哥,可她生命中仅有的,为数不多的温暖却是外人送给她的。
小饼干很香,很甜,虞清娴笑着对保安大爷说:“周爷爷,没事的,我想通了的。”
保安大爷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像原主小时候一样摸了摸虞清娴的头:“好孩子。”
虞清娴在保安室里,跟保安大爷说了很多话,十一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厂里就下班了,省城来市里考察的考察团终于出来了。
作为厂里的副厂长,白书庭也是作陪的人员,除了他以外,男主顾清风、原主的前未婚夫他爹顾厂长跟赵爱民他爸赵主任也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