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是在下午走的, 大家都很不舍,虽然在过去的半个月里,他们不止一次的在后面说教官们面冷心黑, 但到了分别的这一刻, 大家依旧十分难过。
个别感性的姑娘哭了出来,一时间气氛就更加的伤感了。教官们年纪比这些刚上大学的大学生也没大几岁, 他们跳上来接他们回营的车,朝学生们挥挥手。
作为这次军训的教官们的带队军官, 韩煜上的是前头的驾驶座。他是最后一个上去的,驾驶座的窗子外面站着的正好是虞清娴她们宿舍。他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姑娘在四处张望,看着她跟她的室友们说说笑笑,眼神越发柔软。
修士的无感都十分敏锐,虞清娴也是如此。她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 她朝那个地方看过去,跟还未收回目光的韩煜对上了眼。
虞清娴没想到看她的会是韩煜, 有些意外, 基于社交礼仪, 她礼貌地朝韩煜笑了笑,韩煜回了他一个笑容,两人各自挪开了目光。
车子开走的那一霎那,韩煜又去看虞清娴,虞清娴早就走了, 金丽娟忽来大姨妈, 偏偏自己没感觉,裤子染湿了一大片。
被虞清娴拉走的金丽娟有点懵,在虞清娴指了指她的裤子以后才反应过来。
她手忙脚乱的将早上穿出来的衣裳围在自己的腰上:“我这东西一直都不正常,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 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半年都不来。我妈带我去看了大夫,大夫说只能调理,这调理来调理去的,也没调理好。还好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穿了外套,要不然多尴尬。”
虞清娴做了几辈子的女人了,在修真界时女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新陈代谢,像月事这一类可以自己控制,就像她,除了第一次,后头就再也没有受过例假之苦。
后来这几个世界成了女人,倒是将女人的苦都体验了一个遍:“你有卫生巾吗?”
金丽娟有些惊讶地看着虞清娴,随即又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哎呀你怎么这么大大咧咧的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了?要是让人听到了是会被嘲笑的。”
八十年代卫生巾还没有在全中国普及,民风又十分保守,女人们对自己身上的那点事儿都遮遮掩掩的,在她们的言传身教之下,年轻一倍的女孩子也觉得大大咧咧的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十分的害羞。
虞清娴活了几辈子了,对这种认知已经麻木了,她看着金丽娟:“先别说这个,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先把我的给你用,我随身带了。”
金丽娟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谢谢你啊清娴,我还真没有。我月初的时候才来过,我还想着这再来咋也得下个月呢,还没来得及准备。”
“不客气。”虞清娴把手伸进兜里,从空间将早早就买好的卫生巾拿出来给金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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