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黄寡妇年纪不小了,男人死了以后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她又不想嫁人,就做了这门生意,无论年纪大小,只要给钱就都能睡。十里八村的人就没有不知道她的。
此言一出,几人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嘲讽地表情。
她们这些买来的女人是什么地位常宝柱家的都被卖来三四年了居然还没看清楚?就仿佛有个什么大病,说她是神经病都侮辱了神经病这个词。
黄小芬显然是不知道这个内情:“她没说这个,就说这个日子过不下去了,她要跑。”
卢秀敏拧干衣服放进木盆里:“你信她?”
有人来了,几人加快了速度,洗完了便各自低着头走了。
转眼就到了村里要开会的这一天。这一天下午村里树上的广播便如虞清娴记忆中的样子开始通知开会。吃晚饭时虞清娴将自己给常宝根准备的符咒打到他的脸上。
夜幕降临,村里的人都朝着村中央的村公所去。今夜月亮很圆也很亮,将地上照得如同白昼。
村里的大人们开会之时,便是村里的小孩儿们能在夜里出来玩耍的时候。
村里的人在村公的会议室里集合完毕,村支书点上煤油灯,手里拿着报纸开起了会。
村支书上了年纪了,戴着一副老花镜,每次开会都特别的啰嗦,只要是开会,就没有不超过两个小时的时候。
虞清娴给常宝根下的是致幻符,开会开到一半,常宝根便跑到了村支书的边上,村支书说话的声音被迫中断:“宝根你做什么?”
常宝根咧嘴笑了笑,然后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他动作很快,快到别人根本都反应不过来。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便不翼而飞,就在众人震惊之时,他一把抱住了村支书,在村支书的身上来回使劲儿地蹭。
“海英,咱们快一点。”常宝根话音未落,村支书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
村支书的媳妇叫海英。
村支书也顾不得恶心了:“你们还愣这做什么,还不快点把他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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