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太面露赞许之色:“你这么想就对了。”她那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
虞清娴哼了一声:“我那时候带着木心水心去她们农场,在农场的家属院里住了几天,他跟孩子连话都没说几句。倒是有好几个人来劝我的,说什么我是封建社会的糟粕,他跟他那个新老婆才是社会上的进步青年。”
“那就进步去呗,进步青年还照顾不了老人?天大的笑话。”
陆老太太嗤笑一声:“不用但责任的时候是进步青年,到要但责任的时候就想到了封建社会的糟粕了,想得挺美。惯得他呢?”
晚上闻清宴回来吃饭,陆老太太便在饭桌上说了这件事情,今天他们家吃的是闻清宴打小就爱吃的酸菜白肉炖豆腐,闻清宴碗里还有一大半碗的酸菜泡饭,听到虞清娴的前夫找来了,他顿时觉得碗里的饭都不香了。
一想到她可能会跟她的前夫复合或者会跟他和平相处,他就难受得不行。
饭后闻清宴在后院劈柴,虞清娴到后院来喂鸡,鸡崽子是从陆老太太家抓的,三只公的三只母的,全都养在后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小鸡仔都长大了。
从虞清娴出现的那一刻起,闻清宴便一直在看她,眼瞅着虞清娴就要回去了,闻清宴赶紧叫住她。
虞清娴跟陆老太太交好,可跟闻清宴却是连话都没说过几回的,上一次二人交流还是闻清宴给她家送小狗的时候。
虞清娴踱步到院墙面前,含笑看着他:“你找我有事?”
闻清宴握着斧头的手紧了又紧,口水咽了又咽:“没事,就是想告诉你,如果遇到困难了可以来找我。”
虞清娴一挑眉头:“什么困难都可以去找你?”
闻清宴已经镇定了下来,点头肯定道:“嗯,什么困难都可以。”
虞清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我知道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啊,点点还没喂呢。”
点点就是闻清宴给她家抓来的狼狗,因为背上又两撮白色的毛被水心木心命名为点点。
闻清宴家的那只全身都是黑的,于是得名黑黑。
虞清娴回了前院,闻清宴对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
陆老太太也悄悄地回了房。
这一夜,水心木心又吵了一架,谁也不理谁。
陆老太太这一夜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闻老头的呼噜声震天响,陆老太太受不了了,把闻老头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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