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直接甩手不干了,一切都让江保国去忙活。
昨天她妈给她写了信,在信上说让她软和一些,让她温顺一些,说江婆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就入土了,为了她疏离夫妻感情不值得。王文君仔细想了想,觉得她妈说得对,于是在刚才才软下了态度,可惜终究不值得。
那头还在咳嗽还在砸墙,若是以往,江保国肯定会立马往西屋去,可今晚江保国怎么也不想动。
西屋的动静慢慢地停了下来,王文君的呼吸也变得轻缓了起来,江保国闭着眼:还是得尽快找到陆清娴母女,要是找不到她们,他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一转眼便到了六月,虞清娴的醋卖的越发好了,她送过货的那些饭馆在尝了她的醋后都来她家拿货,他们拿货剩下的醋便被她拿到菜市场去散卖。
做醋成本低,她的荷包越来越鼓。
这天虞清娴正在厢房做醋,木心在厨房做饭,水心在屋里写作业,她家门被敲响了。
虞清娴放下手里的活拍着衣袖走出来:“谁啊?”她高声问道。
没人应答,虞清娴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便是江保国。虞清娴眉头一皱双手一合就要把门关上,江保国察觉到她的意图,伸出手来死死抵住。
虞清娴的力气比江保国大,不一会儿江保国便落了下风,她插上门栓往屋里走。
江保国黑着脸又在外头敲门,木心听到动静走出厨房:“妈,谁来了?”
水心也从东屋的窗户里探出头来。
虞清娴脸色不变:“你爸爸。”
木心怔在了原地,水心想到那个陈世美,撇撇嘴不感兴趣地关上了窗。
虞清娴没管木心,径直往厢房去。木心这孩子心软,很多事情都得她自己想明白。
木心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灶膛里的柴烧落了她才赶忙往厨房跑。外头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水心从屋里溜出来跑进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