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二嫂子家有钱了吧,她那侄子又有了个爱逛暗门子的爱好,有点钱就往那些女人身上使,寡妇都不愿意嫁给他了。这婚事就耽搁了下来。
三婶子敢来跟虞清娴说这个亲,也就是仗着她刚来,不知道其中内里罢了。
三婶子想辩解,但看到虞清娴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三婶子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瞬间便炸了,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虞清娴从地上拿起了大扫帚。村里人或许敬着三婶子不愿得罪她,可她不一样,她在田阳村没地,跟村里没有利益纠葛,村长没办法拿捏她。能井水不犯河水更好,若是不能,虞清娴也不怕跟他们对着干。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天三婶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她家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不就是欺负她家是刚搬来的吗?今天她要是不给三婶子点颜色看看,那往后是不是谁都能在来她这里踩上一脚了?
但威要立,人却不能真打。虞清娴将大扫帚舞得虎虎生威。她的剑法是她爹亲自教的,深得他的真传。在她还是炼气期时她便能越级挑战筑基期的师兄师姐们且不落下风,在同修为内也无敌手。如今没了修为但招式还在,她的剑道还在。
扫帚从三婶子的耳边划过,破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风刃像是劈在她的脸上一般,刺着疼。虞清娴看她的目光带着森森杀气,三婶子怂了,一步步地往后退,虞清娴步步逼近,很快两人就道了门口。
李川家的房子被卖掉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庄,今天早晨三婶子要来给买李川家的房子的女人说亲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的遮掩,三婶子甚至还跟早晨遇到的人歌颂了自己一通,现在来看热闹的人不少。
李满柱跟村里那些不务正业的二流子也在其中。他们没往前来,就蹲在村口。
李满柱边上的那个汉子道:“满柱啊,恭喜恭喜啊。昨天那娘们儿我可看见了,虽然老了点,但长得还真水灵,那身条顺溜得很呢。城里最好看的那个绒花都比不上她。”昨天虞清娴等人来村里找村长,他们就在村口蹲着呢,看得真真儿的。
那汉子对李满柱可羡慕得很呢。他有媳妇儿,可他那媳妇儿不说也罢,丑的很,那脸盘子大得都能在上面摆盘菜了。
李满柱脸上露出了个笑容出来。他对那娘们儿也满意得很呢。他暗门子逛得多,经历的女人也多,那寡妇身段容貌比暗门子里的那些强多了,最重要的还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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