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肋骨之前被打断过,而且一直没养好,这一个月的药必须喝完才行。叶方看着对面一直低着头的叶似锦,他这样子明显是在心虚害怕,她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药太贵了, 你不想花钱?
妻主。叶似锦惊讶的抬头望向妻主,妻主是怎么猜到的。
傻子。叶方走过去揉了揉叶似锦干枯的头发, 钱没了可以赚,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你若身体不行了到时谁来伺候我?谁又陪我过往后长长久久的日子?
叶似锦听了妻主的话心中一阵恐慌,嘴巴却不由控制的先开了口:是我,阿锦来伺候妻主,阿锦陪妻主叶似锦反应过来,他及时停下低头缓缓地吸了口气才继续道,阿锦会长长久久的伺候妻主的。
这就对了。叶方伸手去摸叶似锦的脸,他的脸微微发凉,上面的伤下去后,脸色就显得苍白,脸颊上没有肉下巴也尖尖的,整个人就像一根瘦削的竹子,那还吃不吃药?
吃,吃药。叶似锦的脸被妻主火热的手摸着,烫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我去割芦苇去了?叶方说完收回手,拿着镰往后院走去。
妻主慢走。叶似锦朝着妻主屈膝,等妻主离开后才起身去熬药。
他要长长久久的陪着妻主,他一定要养好自己的身子。
晚上两人浴洗之后,叶似锦给叶方脱去衣裳,又自己把衣裳脱了,叶方照例用腰带把他的手绑上。叶方绑着叶似锦的手腕,她瞥了一眼他的下.身,紧接着她拍了一下脑门问道,你是不是还穿着那麻绳?
叶方记得昨天叶似锦说过,因为男子性.淫所以平时都要禁锢着那里,今天早晨她办了坏事留他自己在床上收拾,后来就忘了这事。
叶似锦被啪的一声吓了一跳,他举起手护住头,听到妻主问话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放下手看向妻主,看着妻主的额头小声问道:妻主额头疼吗?
叶方看到叶似锦反射性的动作,她也愣了,叶似锦问她她才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回道:不疼。
叶似锦听妻主说不疼,他这才想起回妻主的话,他微微蜷起双手回道:回妻主,阿锦一直穿着小衣,不敢怠慢。
啧。叶方皱了皱眉道,这东西必须得穿吗?
是,是的。叶似锦说着攥紧了拳头,阿爹说过最优秀的郎君身子是完全听妻主命令的,妻主要硬就硬要软就软,只有这样的郎君才有资格在妻主月事时侍奉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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