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舞了几把,顺手的很。
“你果然懂孤的心,这些东西,孤记下了,往后谁敢欺负你,报孤的名字!”
沈茂君唇一扬,立即笑道:“那小的便多谢殿下了?”
“小事而已,何足挂齿。”
“殿下英明!”
沈茂君一番吹捧,令得太子飘飘然。
谢丕看的嗤笑一声,等沈茂君落到他身边,才道:“你不进宫真是可惜了。”
“嗯?”他不明所以,“进宫作甚?我对官场可没兴趣。”
赚钱多舒坦,谁还去天不亮就得早朝,旁人搂着妻子睡得正香,他迎着寒风日日点卯。
傻子才……折腾自己!
谢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头,“你不适合做官儿,但你适合做宦官!”
还是最奸佞的那种。
沈茂君黑了脸,“臭小子,你讨打是不是?我要是做宦官,我这一支可就绝后了,看表叔不打死你。”
谢丕不屑,“就你这般,想不绝后都难,趁早过继吧!”
二十多岁的人,整日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用他的话来说,没有配得上他的。
恐怕就是公主都能被他挑出一堆毛病。
崔九贞在后头听着他们吵嘴,也侧面证明了两人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
至少,她没见过谢丕除了自己,同哪个人说过这么多话。
且,明显心情不错。
到了东苑,沈茂君去拜见了下老太爷,此时他正捻着手中的棋子观赏。
这是沈茂君送他的,冷暖玉棋子,倒是有几分用处。
“那边儿路不好走,这一路可辛苦?”
“回您的话,路虽四驱了些,不过好在顺利。”
与他们笑闹的模样不同,此时的沈茂君正色回话,看起来颇为稳重。
太子出去显摆宝刀了,崔九贞见着他们有话要说,便先行退下准备晚饭。
带了这么多礼物,不留顿饭都说不过去,说不定还得留宿,得早些安排才好。
厅堂里,老太爷依旧把玩着棋子,脸上神色不明。
“……藩王可是与倭寇有所勾结?”
沈茂君摇头,神色凝重,“有没有勾结茂君不知,但,那些倭寇中却有不少我国叛徒,自己人烧杀抢掠自己人,呵……”
他讽刺地笑了笑。
哪怕如今皇帝励精图治,勉强堪称海晏河清,也还是有太多的黑暗,太多的人吃不饱穿不暖。
“也许,海禁该解了,愈压制,反抗的愈多罢了。民众表面不通外商,可暗地里走私货易的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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