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断义绝了呗?大人们的恋爱怎么都这样?
柏晓天仅用一根烟就咂摸出了人生真谛,掐灭后他抻抻懒腰,说:“师父,咱进去吧。”
池信目视前方,不给回应。
“柳山南!”
柏晓天突然大喊一声,池信惊着了,烟灰抖掉,落在地上摔成八瓣。
他挠挠头,“喔,看错了,不好意思。”
池信把掐灭的烟头扔掉,转身走回出发大厅。
柏晓天见她身影完全不见才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拨过去,响了很久自然挂断。
他正想骂“渣男”的时候那头又回过来。
“喂,柳山南!”
自从池信和柳山南分手,柏晓天就不再管他叫“南哥”了。
“看见我师父了吗?”
“嗯。”
“我费尽心思给你俩制造的离别,怎么样?
“下次她要烟,别给。”
柏晓天觉得委屈,“我哪能拒绝啊,她是我师父,不是女朋友。”
“自己想办法。”
电话“嘟嘟”声挂断,柏晓天细品柳山南这几句话,品出来一丝“余情未了。”
……
深夜十点钟,池信被王梵从机场接回家中,阔别南京半年,一切未改,初春的金陵城比帕市暖和许多,王梵说樱花开了,改天带她去赏樱。
进屋扫视一圈,池信问王梵:“你给我收拾了吗?”
“我带我家阿姨来给你简单收拾一下,怎么样?干净不?”
池信低头打开太空包,把许久不见的猫咪抱出来,王梵摸摸猫脑袋,“你要不想堵猫思人,我再抱回去吧。”
堵猫思人……
猫抱在怀里,池信瞪王梵,“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养猪?”
王梵“哈哈哈”几声霹雳笑,“你也觉得它现在像只猪对不对!”
站在玄关笑个不停的王梵差点儿背过气去,池信双手费力把抱猫进屋,坐到沙发上休息,行李就等后半夜再收拾了。
“门口的特产一会儿你拿走,孝敬叔叔阿姨的。”
除了雷希送的几样,池信自己还买了些。
“一会儿?我不走,我要走了你为情自杀怎么办?”
“……”
见池信不吱声,王梵拿出手机,翻看柳山南朋友圈,一眼看尽,还是啥也没有。
“柳山南是不是把咱们屏蔽了,常年没动态。”
池信不理她,安顿好猫咪,倒了猫粮放了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坐一天飞机,身子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