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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肚微微烫熟之时,周粥把锅里所有食材倒进大瓷碗里。接着在大瓷碗里撒蒜末。

花椒、干辣椒、白芝麻放油锅里炸,干辣椒表面金黄时,周粥用勺子把炸好的辣椒油泼到大瓷碗里。

滋滋滋滋!辣椒油把瓷碗里的食材浇得嗤啦作响。周粥撒上葱花。麻辣鲜香的重庆江湖菜,毛血旺出炉。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秋风凉意重重,周粥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吃着毛血旺。

毛血旺汤汁红亮,热辣鲜麻,嫩而爽口,油而不腻,一口吃下去,只觉入了火海,烧得全身都暖和起来,吃完通体大汗,酣畅淋漓!

周长生和王兰吃得满嘴流油,面庞红潮一片,夫妻俩擦着汗,一筷子一筷子地夹菜。

周粥吃了口爽滑的鸭血,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

今天裴慎外出巡逻去了。下雨也要出去巡逻。她叹了口气,转而想到了什么,问周长生和王兰,“爸,妈,真不买别墅了吗?”

王兰摇头,“不买了,现在这屋子住的挺好的。”

现在这公寓已经很好了,离饭店也近,很方便。要买别墅的话,还得去别的地方买,离饭店远,不方便。而且他们一家也就三口,住这个公寓就已经很宽阔,不必要住那些个大别墅。

周长生点头,“不用买了。”

周粥嗯了一声,她随便都可以,只看父母的意愿。

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夜色低垂,周记饭店门前,一把把伞连接成了遮天幕布似的,伞挨着伞,几乎没有缝隙。

客人陆陆续续进去,一进去就闻到让人通身感到爽快的热辣香味,瞬间驱散饭店外面雨水透出来的凉气。

一盆盆毛血旺端上来,腾腾的热气里,食客们吃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

“我们重庆的江湖菜毛血旺,就是带劲儿!”重庆食客嘶着气,说道。

“之前就在想着周厨神什么时候做重庆的非遗美食,没想到今天周厨神就做了哈哈。”

“咱们重庆的毛血旺,味道巴适得很!”

重庆毛血旺源自于20世纪七十年代的磁器口,毛血旺的毛字,在重庆话里意为粗犷马虎,一盆子毛血旺,因有杂碎而显得材料马虎,又因块块坨坨一大盆而显得粗犷豪放。

用勺子耀上一勺浇到白米饭上。血旺盈盈地堆在白米饭上,颤颤巍巍地抖下来红油汤汁,将米饭浸润得透红,血旺黄喉脆毛肚,海椒面面花椒末末,端的是一番热辣滑爽!

“先生,您要是吃不下了,就别再硬撑了。”一处桌位上,金发褐眼的男人提醒着自家老板马克思。

马克思擦着嘴角的红油,“可是,杰克,没有人会忍受得了的。”

杰克扫了眼桌上的还剩着的毛血旺,吞咽了一下唾沫,道:“是的,先生,没人忍受得了,可是……”

马克思再吃了一块嫩嫩的血旺,摸了下自己已经快撑破的胃,惯常沉稳的眉眼间出现了纠结。许久,他说:“只能这样了,杰克,把剩下的菜打包回去。”

杰克:“打、打包?”

吃饭打包?这……这不符合老板的身份。让人看见了岂不是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