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再……”
说着,弦盛向靳简寒看过去,果见靳简寒在工作人员的提醒下已噤声安静。
“小叔,你带我走吧。”
弦歌儿声音在抖:“我没力气抬腿。”
弦盛无法判断究竟发生什么,但能感觉到靳简寒应该不是做了劈腿这样的渣事,否则弦歌儿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弦歌儿虽然看起来要死了似的,却还保持着清醒理智。
弦盛长长叹了口气,有什么问题过会儿再问吧,之后有的是时间详细了解。
弦盛拽着她手腕,拖着她往前走:“那你要去免税店逛吗,不去的话,我就直接带你去贵宾室休息。”
弦歌儿吸了吸鼻子,将哭意憋了回去说:“要逛的,我要去买两个包。”
弦盛:“………………?”
靳简寒在后面要死要活的,她刚刚也要死要活的,现在她突然不管了,要去买两个包?
女孩子当真翻脸比翻书快?
弦歌儿也是刚在脑袋里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才成功说服自己不要再停留在此时的难受里,反正没两天,她很快就回来了,不是一去数年不归。
总是要走这一步,长痛不如短痛,而且她早点回来便是了。
弦歌儿从靳简寒的视线离开到消失,这一次,靳简寒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心如刀割的痛。
不是系统的惩罚。
是切身的痛。
展开盒子里的信,他呼吸都在发疼,看到第一句话后,就紧紧闭上了眼。
“寒哥,对不起,戒指还给你,我们订婚的事,取消吧。”
无比冰冷无情的话。
字很漂亮,是弦歌儿格外漂亮的字体,如她漂亮的外表。
心却是一颗绝情的狠心。
他亲自参与设计的定制的钻戒,内侧刻着他的笔迹,“我的公主”四个字,此时躺在盒子里,仿佛在对他嘲笑。
他的公主,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靳简寒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会做主这样的行为。
也有一万个答案。
无非就是,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
否则,她怎么忍心做出这样亲自剜他心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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