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盛捏了把弦歌儿不算胖但他认为胖的胖脸:“怎么了?不舒服?”
弦歌儿摇摇头,侧头看旁边给她推放着她包的小推车的靳简寒,忽然从弦盛身边挣开,过去抱靳简寒的胳膊。
弦盛:“……”
女大不中留就是这样婶儿的吧。
即将过海关,靳简寒也没走,准备送弦歌儿到最后一刻,弦歌儿也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他们俩很久没有分开过,单单瞧着,就是一对难分难舍的热恋小情侣。
弦盛嗤之以鼻,人生有起伏,有热恋就有冷恋的时候!
弦盛先过了海关,即将到弦歌儿,弦歌儿捏着快要递出去的护照登机牌,转身走向靳简寒。
鼻子发酸,酸酸的,越来越酸,一直酸到眼睛。
低着头,将手里一直拎着的小袋子,递向他。
弦歌儿支支吾吾:“那个,寒哥哥,给你个,个东西。”
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东西。
实在难以说出口。
靳简寒看她眼睛和鼻子有点发红,以为她害羞,噙着坏笑似的,接过礼物挑眉问:“原来是送给我的?”
弦歌儿脑袋抬起个小幅度,瞄到他为收到她礼物而愉悦的表情,又觉心里一阵紧缩,难受,抽抽着发疼。
忽的张开双手,上前紧紧抱住他腰,用尽力气抱着。
靳简寒失笑出声,喜欢被她这么依赖和抱着,低头贴着她耳廓说:“早点回来,带你去骑马。”
弦歌儿说不出话来。
嘴唇都在抖。
半晌,弦盛在那边催促,弦歌儿哽咽着说了句“好”,转身跑去将护照递给人工窗口的海关人员,急得跺脚,等着快点办妥好让她过去。
不敢回头,但能感觉到靳简寒在一直看着她。
不知道靳简寒有没有立即打开袋子和盒子,弦歌儿终于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靳简寒。
看到靳简寒没有立即看她送的礼物,正对她微笑挥手。
以口型无声对她说:“早点回来。”
弦歌儿咬住嘴唇,无法回应,匆匆转过头看向前面的摄像头,拍完照片,海关人员将护照还给她,办理完手续,终于可以离开。
疾步地走向小叔。
弦盛本要逗弦歌儿两句,忽见弦歌儿明明未哭却似哭了的痛苦表情,眉头顿时一皱,大步过来按住她肩膀:“小歌儿,怎么了?”
弦歌儿低头不看他,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
没什么。
就是狗蛋儿弄丢了铁柱哥哥。
靳简寒被她给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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