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盛:“……?”
他侄女什么时候改变人格了,前阵子不是还殷勤地向他拉投资么?
弦盛回头看靳简寒口中人格无比高尚的小丫头:“狗蛋儿你什么时候不爱钱了?还是你脑子什么时候被驴踢了,我怎么不知道?”
弦歌儿:“……”
她脑子长得好好的,才没有被驴踢,她还有完美的颅顶和后脑勺呢。
再说她爱钱啊,谁说不爱,只是她爱的是家人给她的零花钱,没那么爱靳简寒给她的钱而已。
“其实,”弦歌儿不正面跟靳简寒说话,仰头对小叔说,“我挺想让他八抬大轿来抬我的。”
弦盛:“……”
放屁。
靳简寒却似当真了,向弦歌儿伸手,轻卷她头发:“所以,公主你喜欢中式婚礼?”
弦歌儿和弦盛:“…………”
弦盛一巴掌拍开靳简寒的手,把弦歌儿挥到身后,满脸不悦:“少在我面前动手动脚拉拉扯扯的。”
靳简寒温笑退后,心底对接下来说的话,并无十分把握,面上却是表现得从容不迫:“现在给你找来八抬大轿,可能有些难度,可以换成,一匹马吗?”
弦歌儿:“?”
“之前你说的想要的一匹马,”靳简寒喉咙微动,放缓语速,轻柔勾引,“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今天可以过去认识认识它,是一匹特别好看的烈……”
他话未说完,弦歌儿已经向他冲了过去,兴奋说:“真的吗我要去……”
弦盛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抓着弦歌儿头发给她抓了回来,挡在她身前:“护照,你先把她护照还回来。”
弦歌儿“啊”了一声,对哦,乖乖站在弦盛身后。
靳简寒见弦盛和弦歌儿都有所松口,再未耽搁,打电话安排靳氏助理送护照过来。
他知道自己面对弦歌儿时会心软,他是真的未将她护照带在身上,护照放在公司。
在等护照的过程中,弦盛不许弦歌儿和靳简寒说一句话,直接将靳简寒推到了办公室外,他在办公室里面教训弦歌儿,叫弦歌儿不许轻易原谅靳简寒,男人都是有一有二就有再三再四的生物,前两次轻易原谅,没打好基础,后面就更驯不住男人了。
弦歌儿一边听一边点头,完美的处于左耳听右耳冒的状态,倒也不是轻易原谅靳简寒了,就是满脑袋都是她那匹未见面的小烈马。
弦盛说得口干舌燥的,弦歌儿都没给他正面反馈,气得他都对靳简寒表以同情了,弦歌儿在靳简寒面前,是不是就这么总气靳简寒的?真是能气死个人。
二十分钟后,护照到达。
一手交货一手交人,护照递到弦盛手里,靳简寒终于牵起了弦歌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