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斌惊吓过度,不仅无从辩解是否威胁过弦歌儿,更是全部注意力都在弦歌儿“不正常”上。
他刚刚被鬼打了一样浑身都在疼,此时更是冲着靳简寒和弦歌儿大喊:“靳简寒,你这女朋友才是最邪的!不然我刚刚是怎么回事?我疯了我自己打自己吗?弦歌儿,你说!”
“我不说,我害怕,我好害怕。”
靳文斌也反应过来没证据的事,他再怎么嚷嚷,都好似他是个神经病:“简寒,你别听……”
“够了。”
靳简寒沉沉地开了口。
他被系统惩罚过,自然知道靳文斌的反常大概率与系统有关。
靳文斌今日虽然已经受到惩罚,但靳文斌对弦歌儿已经动了伤她的念头。
他已无需警告靳文斌“你动她一根手指试试”,是已经决定势必要将靳文斌变成一无所有的那个人。
靳简寒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说:“曲哥,上来。”
打完电话,手机扔沙发上,靳简寒挡在弦歌儿的身前,以平静到瘆人的声音对靳文斌说:“我可以回答你,你们所有人加起来,包括靳氏,都没有弦歌儿对我重要。”
“靳文斌,你,听明白了吗?”
靳文斌心惊不已。
他从曾经,就最不愿看到平静脸的靳简寒。
靳简寒每次被打时与被打后,都无比平静,平静之下仿佛是要将他们整个靳家都夷为平地的阴森计划。
“简寒,”靳文斌做最后挣扎,“爷爷不想看到你这样。”
靳简寒掀起眼皮,轻描淡写说:“爷爷不想看到的事情多了,你和靳厚淮,不也都做了?”
两分钟后,曲钟将靳文斌带走,房子落入安静,静得弦歌儿无端感受到一种疲惫。
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但就是有些累。
听到靳简寒说她更重要,她也有些意外,意外得一时理不清头绪。
弦歌儿抬眼看靳简寒望着地面出神地想着什么,她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靳简寒眉心皱的川字未平。
弦歌儿觉得应该转个话题,便搂住他胳膊,脑袋一歪,发嗲问:“寒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是不是想我了?”
靳简寒被她娇柔的声音拉回现实,想起他在回来的路上的所有知觉的痛楚,反握住她手,轻捏她手心:“是,想你了。”
“?”
这突如其来的承认是怎么回事?
“刚刚吓坏了吧?”靳简寒轻声问。
弦歌儿心想她并没有被吓到,摇头,可她没被吓到好像又不太合逻辑,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正想着,她听靳简寒有一丝无奈地轻声总结:“看来被吓到的只有我啊。”
“……”
没有,还有靳文斌呢,靳文斌都要被吓死了。
弦歌儿正想对靳简寒表达一些关怀,忽然被靳简寒搂入怀里:“我的弦歌儿,你的名字,最好听……行吗?”
“……”
被这突如其来的取悦给取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