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害怕的时候,敢在夜店喝酒,完全不怕被坏男人欺负。
陈瑶最开始说弦歌儿可爱,后来说弦歌儿活得通透,再后来就觉得弦歌儿对自己的防护很深。
因为弦歌儿从没对陈瑶说过她小时候和以前的事。
“我不知道,”谢沭坦白地说,“我很难定义明白弦歌儿这个人。”
靳简寒从牙齿间抽出烟。
烟屁股上被咬了一圈牙印,他看着牙印说:“谢沭。”
“嗯?”
“事实上,我无所谓靳厚淮是否告诉弦歌儿。”
靳简寒将咬过的烟扔进脚下垃圾桶里,拆了口香糖咬着,谢沭恍惚感受到靳简寒似将烟和口香糖当靳厚淮咬着。
“因为,”靳简寒缓慢咀嚼说,“无论她是否认为我是个坏人,我都会让她离不开我。”
“弦歌儿,早跟我绑一起了,我要定她了。”
谢沭听着靳简寒的清冷声音,看着靳简寒半眯的眼睛,就感觉,好像靳简寒决定要拉着弦歌儿一起共沉沦共生死。
半小时后,夏蕊没有自首,傅正诚终究也没有按下报警电话,是靳简寒报的警。
很快夏蕊被带走,傅正诚拦住了要跟警察一起走的靳简寒,他跟着去协助调查。
看着夏蕊空洞的眼睛,发虚的脚步,和清瘦的背影,傅正诚忽然很心疼。
“夏蕊,”傅正诚追上去,“你别担心,我陪你。”
夏蕊抬头,眼睫衔着泪,像脆弱得要死掉,“傅经理,我自作自受,是吗?”
傅正诚说不出话,高大身影走在夏蕊身侧无声给她安全感,陪她离开。
靳简寒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望着傅正诚的背影,懒散地晃了下脖子,颈部发出咔嗒响动,他笑了下。
没想到傅少原来是个英雄主义者。
转身,靳简寒交代曲钟,“胡安的马从国外运回来需要时间走流程,曲哥你帮我盯紧点,到马场适应训练好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曲钟:“是。”
弦歌儿最近去的摆件店给她打来电话,说她定的敦煌飞天女玉雕已完成,叫她去取货。
这家店在古玩街里,卖一些纯手工货,也卖一些朝代玩意,弦歌儿上次买了两个喜欢的,一个青瓷花瓶,一个唐代鎏金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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