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靳简寒薄唇终于轻启,十分缓慢的郑重其事地说:“第一,弦歌儿是从小和我有婚约的人,我们是在正常培养感情,并无追求之说,无论以后我们是否会结婚,都请傅总对她放尊重些。”
傅正诚:“……”
都叫他傅总了,靳简寒这警告是认真的。
傅正诚忙举手点头,“好好,我错了,我用词不当,以后注意。”
靳简寒身上的严肃气场终于渐渐散了,他向后倚着沙发,变得散漫许多,似笑非笑地看着傅正诚。
傅正诚才想起来靳简寒只说了第一点,还没说第二点。
“那,第二是?”傅正诚问。
“第二,”靳简寒勾起了桃花眼,眼尾挑出了含情丝,他拖着腔调说,“弦歌儿,她很可爱,任性也可爱。你,有意见?”
谢沭和傅正诚:“???”
傅正诚直接被靳简寒的话给干懵逼了,这不像是自小就对女生没兴趣的靳简寒说的话啊!
佛祖是怎么动凡心的啊请问?
傅正诚正要在问,办公室敲门声响,傅正诚和谢沭两人迅速扫净桌上的瓜子皮,摆出合伙人老板正经姿态,一个走向窗台,一个走向靳简寒的办公桌,谢沭扬声喊请进。
进来的是曲钟。
傅正诚和谢沭:“……”
两人迅速又变成散漫公子哥模样,坐回沙发继续嗑瓜子,满屋飘着瓜子香味儿。
曲钟进来走到靳简寒面前,汇报前,余光看了眼在场的那两位。
靳简寒下颌微扬,“没事,说吧。”
“是,”曲钟简洁汇报道,“施少的账户上多了三百万,是上次和他飙车的庄少庄文逸打进去的。庄文逸最近在山安路酒吧赌钱,我猜想可能是庄文逸想要拽施少入赌局,今天两人通过电话。”
傅正诚听到施少,放下手里瓜子。他回国前知道一些情况,现在靳简寒帮着管施子傲,还亲自给施子傲补习。靳简寒说的是不希望施子傲走弯路,他知道,靳简寒是看在施宁的面子关照施子傲。
傅正诚说:“施子傲行啊,一头还没参加高考,一头还玩这么大?”
靳简寒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缓慢饮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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