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沭不可置信地扒拉弦歌儿,“弦歌儿,你外号叫小狗蛋儿啊??”
弦歌儿要被这人给气死了,干嘛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叫她啊,她也要脸的啊,她才不叫小狗蛋儿呢!
这人好像不叫走她就不罢休似的,继续站那儿十分没素质地轻唤着,“我的小狗蛋儿啊,我饿了,不是说好了团扇拍卖结束,你就请我去吃日料的吗,快点给我出来。”
弦歌儿:“……”
她这个狗蛋儿脸是没脸再装下去了,弦歌儿只得站起来,捂着脑袋猫着腰,往外走。
这个叫弦歌儿的男人,正是在拍卖会开场前和弦歌儿打闹的那男人,靳简寒看得见那男人叫弦歌儿时脸上露出的微笑,也看得见弦歌儿双手挡不住露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这男人和弦歌儿实在是,亲昵极了。
靳简寒忍着快要晕厥过去的痛感,散漫的将长腿伸出去,正挡住弦歌儿的去路。
弦歌儿见到靳简寒的大长腿,刚才没消大的气儿,这会儿又冒了出来,她今儿穿裙子,不方便将腿抬太高,拧着不高兴的眉毛扭头瞪他,“你干嘛?”
“不干什么,”靳简寒脸上还多出了微笑,但不是什么好微笑,是似笑非笑,“我腿麻了,你想出去就从那边绕出去。”
同时靳简寒快要倒不上来呼吸,牙疼的程度瞬间翻了倍,疼得甚至身体都在颤抖。
弦歌儿恨恨地瞪着靳简寒脸上的笑,又看靳简寒手里捏着的蓝票,终于忍无可忍,抬头呜咽告状,“小叔——你看这个人啊,我都不认识他,他还在这儿挡着我路,还对我说耍流氓的话——小叔你给我教训这个臭流氓呀——”
说完弦歌儿就怕靳简寒动脚踢她似的,扯着裙摆往反方向跑,真的绕出去找人,找她小叔。
谢沭和靳简寒同时:“???”
小叔?
逗弦歌儿玩的男人竟然是弦歌儿小叔?!
弦盛脸上逗弦歌儿玩的闲闲模样消失了,转为凝重,盯着欺负他小侄女的年轻人看。
这年轻人穿着高定的西装,长相与气质皆非同一般,五官英俊得比明星都要好看,眉眼间有盛气凌人之色,年少有为的模样,很明显有着不容小觑的身家背景,似乎很像是他大哥口中的靳家少爷……弦歌儿的娃娃亲对象。
弦盛看向提着裙摆绕长跑的小侄女,她一手提裙摆,一手挡脸,小碎步跑得婴儿肥的脸蛋儿都一颠颠儿的,格外好玩。
以前的弦歌儿就很任性,但任性间少了可爱,现在的弦歌儿好像长大了还是懂事了,任性里多了很多可爱,比如今天见了,他就总想逗着玩,再比如现在,弦歌儿跑步都跑得像台上相声演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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