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给靳简寒递了号码牌,靳简寒道了声谢接过来,看着和弦歌儿年纪一样的20号号码牌,随意晃了晃,“那你怎么知道的?”
谢沭说:“之前我不还说怎么没看见弦歌儿吗,后来弦歌儿给我打了两回电话,问我哪儿好玩,还挺高兴地跟我说,她又认识了好多朋友。”
本来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但谢沭又恍然大悟地加了一句,“你这么问我,啊,难道她没给你打过电话吗?”
一直没收到弦歌儿任何信息电话的靳简寒:“……”
“没有,”靳简寒手插兜随口扯了句,“我没给过她号码。”
然而就在靳简寒说完这话不久,靳简寒和谢沭刚走进拍卖厅,靳简寒手机就响起来,屏幕上正写着“小祖宗”三个字。
瞥到这三个字的谢沭,“这是谁?”
靳简寒乜斜了他一眼不要多管闲事,举到耳边接起,随即弦歌儿的大嗓门清透地传过来,“靳总你也来拍卖会啦——你抬头,我正在你前面两点钟方向,你来找我呀——”
之前和弦歌儿高声对喊过的谢沭,第一时间认出了弦歌儿的声音。
谢沭了然笑出声,这靳简寒还说他没给过弦歌儿号码?显然就是弦歌儿玩高兴忘了他,真没给靳简寒打过电话。
别说,这小姑娘玩心怪大的。
靳简寒抬眼向弦歌儿望去,正瞧见弦歌儿穿着小白裙站在人群前。
弦歌儿今天穿的长裙很漂亮,应是设计师定制款,像温柔的从敦煌飞天壁画里走下来的飞天女,很有古典美,和飘着仙气。
而她身后正站着一个他没见过的成熟男人。
弦歌儿说话间,那男人举步走到她身边,亲昵地垂首贴到她举在耳边的手机上。
“给谁打电话呢?”
靳简寒的话筒里,传来那男人问弦歌儿的声音。
第22章 . 是的他醋了 牙疼死你哦!
靳简寒不发一言地深沉望着弦歌儿身后那个男人。
谢沭顺着靳简寒的幽深渐冷目光看过去, 就见到今天很漂亮的弦歌儿身后站着一个成熟年约三十岁的男人,那男人俯着身子都快贴上弦歌儿的俏美小脸蛋,弦歌儿耳朵红着, 突然害羞了似的, 转头去推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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