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会在微信上和施宁聊很多,全是聊女生之间的话题,没聊过靳简寒。毕竟她爸爸安排人在殡仪馆那,每天都有汇报说任务完成得很好,还有十娘帮盯梢,另外她也很相信施宁对靳简寒只是单纯的友情。
弦歌儿一直悠闲地宅在家里。
高中已经开学,她的大学在一周后才开学。
终于,靳老太的头七结束,施宁要回美国,弦歌儿说好的要去机场送机,她才结束快乐的宅女生活。
但是弦歌儿这天早上起床后,就觉得小腹隐约有下坠的疼痛感,很不巧地来了月事,痛经了。
她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可以忍受的疼痛程度,然而到机场后,就觉得有点要受不住了。
vip候机室在国际出发口安检内,弦歌儿和施宁约好在值机大厅见,弦歌儿一路捂着肚子夹着屁股走到值机大厅,而后在商务舱值机托运的队伍里,一眼看到了靳简寒,之后才看到靳简寒旁边的施宁。
靳简寒这个人的气质,和她第一次见他时不一样了。
初见时,靳简寒一身冰冷,从目光到气场都散发冰冷。
而现在的靳简寒,他左手插兜,右手握着行李推车,身上有一种懒散之意。
“宁姐姐,”弦歌儿把自己弯着的腰给掰直了,忍着痛经走过去,又喊靳简寒,“寒哥哥好。”
因为痛经,她使不出来力气,声音变得轻轻柔柔的,显得格外的乖。
施宁笑着过去牵弦歌儿的手,“都说不用来送我了,你还跑过来,麻不麻烦呀你。”
弦歌儿正好顺势将自己的重量分给施宁一半,倚着施宁摇头,“不麻烦啊,你过年都不回来呢,我要好久见不到你,会好想你,要送你的。”
施宁失笑地捏了捏弦歌儿的肉乎乎脸蛋儿。
弦歌儿小腹不停地坠痛,勉强笑了一下,话都说得很轻很小。
靳简寒没有回应她的那声“寒哥哥好”,也没有看她,又将她当透明,她撇了下嘴,疼得也没心思跟他说话,也没搭理他。
终于,施宁办好托运,准备要出发过海关分别了,弦歌儿意识到现在是要跟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施宁分开,她本来就痛经,又心难受,这会儿忍不住用力抱住施宁。
弦歌儿动情呢喃,“宁姐姐,我舍不得你。”
施宁笑得好温柔,“我也舍不得你,但我们可以聊微信呀。”
说罢,她望向靳简寒。
她回国来陪靳简寒这些天,单纯是因为他们二十年的友情。
而另外的关于弦歌儿想要追靳简寒的那心思,她自然也是清楚的看在眼里的。
施宁轻拍着弦歌儿的背,对靳简寒说:“对了寒哥,你加弦歌儿的微信了吗?没加的话,你们加一下吧?我担心我不在家的时候,子傲找弦歌儿的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弦歌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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