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开始给警察讲刚才发生的事情,这样一调查,很快就查明了是老男人做了贼,而王建国同志肯定是抓贼的英雄啊!
老男人一听王建国叫这个名字,顿时就愤怒了起来:一个女人,怎么好叫这种名字,还抓我我是个男人,是个读书人,是不会偷钱的,我只是要看看她口袋里露出来的东西而已,就是这样的!
你老小子挺会狡辩啊!警察同志抓着老男人的手腕一扭,走,咱们派出所里说一说,看看你坦白不坦白!
相关人员跟着就到了派出所,这个早晨,就在派出所里做了笔录,又把老男人给拘留了起来。
到拘留的时候,老男人还是很不服气:我有老婆孩子的!你们找我老婆孩子保我出来啊!我老婆叫洪王氏,我孩子叫洪画灵!你们找一找啊!找她们来把我保出去!
他一边喊,一边挣扎,仿佛自己真的是受了多大我冤屈一般。
王建国就在拿了证明她早上见义勇为的证明信要走出派出所的时候,被这一声声的尖叫给叫住了脚步。
那是洪梅?
王建国再看看那被拽进拘留室的老男人确实,眉眼处还能看得出一点当年那读书人的姿态来的,但是真的要说,却已经与当年那个所谓的要去求学的意气风发的年轻男人没有半点相似了。
也不是,也有点相似。
那种理直气壮啃男人的气质,倒是相似得很。
王建国摇了摇头,心中觉得好笑。
当年她等着盼着,就指望这个男人能回家,能记得回家的路,能回来甚至她都做好了男人停妻另娶的准备,只以为自己做个妾,或者是做个伺候他们全家的女人,任劳任怨,等老了,能得安身之地就够了。
谁知道,造化弄人。
现在,她是新华夏的工人,女儿在政府工作不说,还说去了沙漠做什么能抵抗美苏的东西,她其实说是做工人,但事实上,她也很清楚,自己身边的人际关系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什么特务啊间谍啊,都到不了自己身边来主要她跟女儿的亲子关系也给暂时的切断了,因为一旦外国人知道金秋是她女儿了,那她就可能被绑架用来要挟女儿。
所以,她之前的那些关系,基本都断了。
她连名字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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