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这丫头是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了啊!
我说老舅啊,你就别想着非要让金秋找个村子里的男人结婚不就得了嘛!旁边啃着地瓜的一个人对村长说道。
你鼠目寸光!村长看向这个叫自己老舅的人,恨铁不成钢地说,她那是一般人?她多出息呢!他把烟袋锅子磕在自己鞋底子上,要是她这出去就不回来了呢?
那哪儿能呢!这老外甥赔笑。
村长语重啾恃洸心长地说: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都是一样的,换你呢,你不走出去?那可是城里!要是京城那就更厉害了外面的世界跟村子里能一样啊?外面那花花绿绿的,跟村子里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是完全不同的,村子里这苦日子,跟外面比不了啊!
那也是正常呗!又一个女工作人员说,我倒是觉得你也不该这样,这跟逼婚有啥区别?
你别干妇联干到立场不坚定啊!村长看那女人,提高了声音,你以为我乐意啊?我不想要她出去做大官啊?但她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出去也就那么回事儿,做什么大官也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她找个好工作,再找外面的男人,你们就甘心了?他站起来,焦虑地踱步,我这意思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她就是在外面有工作,也得是我们村子的人!
这话一说,就好像真的无私了一样。
那大外甥把嘴里的地瓜咽下去,有点心动地说:那我呢?我倒是觉得我挺好的了,可比别人强,还是初中毕业呢,是不是?
妇联女干部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村长却嘿嘿一笑:你去试试算了。
办公室里,专门背着村支书钢子,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而金秋她根本就不清楚这事儿。
她现在,正在去参加高考的路上。
考试这件事对她来说,其实算是个挺难的事儿,至少她上辈子是没怎么考试过的,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参加考试,尽管做了那么多复习她还是难免紧张。
紧张地走进考场,她不敢左顾右盼,甚至连书包都不敢带到座位上,在监考老师的目光中,她直接就把书包丢到了讲台上、
这办法还挺好啊!监考老师一瞧,笑了。
金秋一哆嗦,低下头等着发卷纸。
确实,她这辈子还真的算是第一个把书包放讲台上的考生了,但是这时候也没有这种规定,她这做法就显得有点儿可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