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奇瞥了他一眼:“还好,这时候你不该在宋记吗?怎么回来了。”
“就是那个腕带您不是用着很好吗,我正好书院里有个同期最近也有这个毛病,铺子的成品又得几天才能好,我拿过去借给他应应急,到时候再给你您送个新的过来。”
申奇指了指桌上:“还在那,你拿走吧。”
“好嘞。”
申学海走过去,又看了看申奇桌上的那个毛笔架。
“爹爹,您这毛笔架,是在什么铺子买的,我想着开学的时候,给我们学院的夫子也送上一个,毕竟教了我几年书,也有情分在的。”
他说着,还凑近过去看,被申奇抬手一拦。
“小心些,这是我在街边一个摊贩上买的,不是在铺子里。”
“那那个小摊在哪里啊?”
申奇有些烦躁:“是北面来的商人,你去了估计也找不到,你若是想送夫子东西,还是去精品阁看看的好,怎么,还有事?”
申学海见好就收:“没事了,那爹爹,我先走了。”
行到门口处时,申学海顿住脚步,又问道:“爹,小时候我抓周的那个金算盘,上边有些磨损了,我想着拿去金店修补一下,您有什么金器要修吗,我一起带过去。”
申奇一挑眉,搓了搓手里的毛笔,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又挂上了和善的笑容:“你去吧,我这边没有什么。”
似乎刚才那一瞬间只是错觉一样。
“好的,那我这就走了,您先忙吧。”
……
宋小夭拿到腕带之后,便发现里面印记全无,不管是用于治疗的咒印,还是窃听的灵力,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
申学海提起申奇对那毛笔架似乎格外在意的事情。
若是毛笔架真的有问题的话,那贩卖的商人一定有很大的嫌疑。
至于申学海离开前提到的金算盘,申学海又说道:“那金算盘,其实是之前一次争吵的时候,我爹一时气急摔破的,并且不准我拿出去修。”
“今天我明显能看出爹爹有些不悦的脸色,但是他立马便调整了过来,我爹若是真不愿意,是绝对说不出违心的话的。”
不论是什么原因,要想让真相浮出水面的话,还得再添把火才行。
申学海十分担忧:“我爹身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宋姑娘,你一定要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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