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大家都是姐妹,在一起玩玩笑笑的多热闹?郡主,冯小姐,秦小姐,一起来吧!还有两位白家小姐,今日一起玩乐,以后也好多走动走动啊!”
几人说来说去的都是在邀请她们过去,白悠悠也开口了:“是啊,郡主,姐姐初回京城,正是该跟众位姐妹们多走动的时候呢!”
“我可不稀罕……”
“白姐姐,我瞧着这诗会挺有意思的,咱们过去瞧瞧吧!”
不等白曼说完,云舒已经当先拽住了她的手,若是她真的把那句“不稀罕跟这些人走动”的话说完,只怕整个京城的人都被她给得罪光了。
白悠悠和白韩氏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也不能一直在京城里待着,若白曼孤身一人连个朋友都没有,那她在京城就真的寸步难行了。
对于吟诗作对这些太考验技术性的项目,云舒光是看看就就觉得很难了,她是一点儿也不敢往前凑的。
众人见她们过来了,都极力邀请云舒过去参加,甚至还有人将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就想着探探云舒的底。
别人不知,风吟可是知道的,云舒的字迹也只能用可以辨认来形容,什么书法啊字画啊,还是别提了。
一路走了下来,云舒什么都不敢碰,倒是冯若诗为了给她撑面子上前对了几首诗,总算是给她解了围。
不过众人对云舒和白曼的印象就更差了,待几人过去,身后几位小姐便议论开了:“早就听说郡主出身农村,什么都不会,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
“哎,世子是个可怜的,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贼人偷去了,能留下一条命回来已是难得,哪还能苛求他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起来,郡主也是可怜啊!”
“可怜?我倒不觉得,贫寒之家出来的状元比比皆是,怎么到了郡主这里就成了大字不识了?我看啊,还是自身的原因!”
说白了,就是在嫌弃云舒自己懒惰,不肯练字看书罢了。
因着跟风吟练习了一段时间的功夫,云舒的耳力也算是清明,竟对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仅是她,轻功了得的白曼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胡说……”
白曼脾气暴,撸袖子就要回去找那几个说嘴的人打架,云舒赶紧将她给拉住了,轻声安抚道:“嘴长在她们脸上,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可管不着了。再说了,你能管得了她们一时,却管不了一世,若想真的改变别人的想法,只能咱们自己做的好。”
更何况,她自己想要怎么活着是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听别人的废话?虽说人要脸树要皮,但太过在乎旁人的说法,自己活着岂不是很累?
白曼回头瞪了那几个人一眼,不知是不是被气过了,居然道:“你是郡主,她们都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议论你。那她们还指不定说我什么呢!不就是诗词歌赋吗?有什么难的!走,咱们也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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