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讽刺她阳奉阴违,明着说是去接人,实际上不知道哪里去了。
自打跟谢慧婷交过手之后,秦雨露便对这种看上去温良无害,实则阴险狡猾的人十分不齿。再加上最近敖子安太忙,经常被三皇子叫过去商量事情,她都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敖子安了。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都好几个秋没见面了,跟个怨妇没啥区别。
各种原因加在一起,秦雨露对白悠悠也就没什么好感,说起话来十分不客气了。
白悠悠根本没想过要去迎接白曼,她若是丢了人那才是最好了,都省的自己出手了呢!
既然没想过要去接人,自然也就把理由编好了,只是还未等她开口,那边云舒已经笑着说道:“雨露妹妹何必咄咄逼人?白二小姐定然是有更紧要的事脱不开身啊!白家姐姐有咱们迎接就行了,何必劳动二小姐呢?”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云舒这是在说白悠悠没将白曼放在心上,别的所有事都比迎接亲姐姐还要重要,甚至还不如她们这些没有血缘的朋友走得近。
这话看似没什么紧要,但在旁人听来却又大不一样。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在家里怎么斗怎么吵,甚至打架都没有关系。但只要到了家门外边,代表的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自己的一家人,哪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可偏偏号称知书达理端庄有礼的白悠悠,却没有想到这些。
冯若诗也点头道:“白二小姐,我虚长你几岁,家中父亲又跟你父亲同在朝廷为官,有些话想要说有你听,还望你不要嫌弃我多管闲事才好。”
白悠悠哪里敢嫌弃?赶紧虚心受着了。
冯若诗便道:“你与白家姐姐是血亲,且不说以前如何,既然姐姐现在回到了京城,以后便是要在京城生活的。既然这样,你便要明白,亲人永远都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关系。我瞧着你这个姐姐很好,将来若是你受了气,你这姐姐定然会出手相助,还望二小姐明白我这番话。”
冯若诗家中没有小妾,没有庶子女,她的父亲母亲虽然有些无趣,却也是恩爱非常,她和哥哥更是兄妹有礼。所以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为了一些小事便争论不休的人家,家中又不是缺你这点儿东西,兄弟姐妹之间为何要为了方寸利益便罔顾亲情?是以便有了方才这番话。
她确是出于好心,只是别人是否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便不知道了。
诗会上也有好多种玩法,有的吟诗有的作对,还有的直接在纸上作画提诗,当然都带了几分比赛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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