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以白曼的性子定然不会任由旁人拿捏,范嬷嬷这次去请人估计要等个一时半刻的,云舒几人也就进了诗社,在举办诗会的园子里坐了下来,白悠悠自然是跟着一起的,只是三个男人说自己的,云舒和秦雨露冯若诗三个女子也说自己的,她想插话都插不上,真真是如坐针毡。
云舒现在可是东陵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虽她们在园子里挑了个不怎么显眼,甚至可以用偏僻来形容的地方坐着,但还是有不少人都上前来攀谈。
不一会儿,这个原本偏僻无人的地方,竟然变成了园子里人最多也最热闹的地方了。
女子们多了起来,男人们再留在这里便显得有些突兀了。冯宇谋最先觉得不舒适,拉着风吟和彭振远便溜到别的地方去了。
只剩下了女子们,说起话来便更加随意了。
今日参加诗会的年轻男女,没有长辈在身边拘束着,大家畅所欲言,说说笑笑的,还真是其乐融融。
只是,某人总是那么不知趣儿。
许是想着之前在诗社门口被云舒落了面子,白悠悠此时在众人面前就想着赶紧把自己的脸面给挣回来。这不见有人提到了今日的诗会,一直都没有插上话的白悠悠终于找到了机会。
“郡主初来京城可能不太清楚,悦风诗社的诗会最是有名,京中的青年才俊闺阁淑女们都会参加。”
白悠悠做出一副跟云舒十分相熟的姿态来,别说,还真有不少不明内里的人以为她们是特别好的朋友呢!
收获到了不少称羡目光,白悠悠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继续道:“大家在诗会上吟诗作对,行飞花令,尽显自己的才情。既然是诗会,也会有一些比赛,若是次次都能胜出,那才子才女的名声便来了。”
看看正在低头喝茶的冯若诗,白悠悠笑道:“若诗姐姐的才情最是出众,就算很少在诗会上露面,大家对姐姐的才貌都是佩服的。”
她这话既是恭维了冯若诗,也说到了不少人的心坎儿里去。虽然冯若诗性子冷一些,不善与人交往,不过她的名声却是极好的,便是最难伺候的人都对她礼让三分。
或许是因为她无欲无求,不好与旁人争什么,大家便对她格外地敬重。
“过奖了。”冯若诗轻轻笑了笑,客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话了。
一旁的秦雨露也来了兴致,拉着云舒的手道:“舒姐姐,这诗会啊,最是无趣了,不管旁人怎么样,反正我每次来都是冲着这里的糕点和果子酒来的,什么吟诗作对啊,什么飞花令啊,我可是拿不来的。舒姐姐,等会儿你就多陪着我,咱们一道去喝酒吧!这里的果子酒特别香甜,也算是京城的一绝了呢!”
对吟诗作对飞花令这样风雅之事,云舒也是拿不来的,只要一想起吟诗,她脑海里第一想到的便是高中上学时那好几百首要被的唐诗宋词,还有数不尽的文言文,真的是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