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离了愤怒了。
这花公子三番两次,想要勾引他的小夕。
勾引不成,还故意写信编故事,想要破坏他和小夕的感情。
太欠揍了。
花公子想惨叫,被楚央塞了块布在嘴里,叫都叫不出来。
让他努力维持大脑清醒,不晕倒的动力,在于他想看到姜繁夕嫌弃楚央的一面。
动手打人的男人,根本就嫁不出去!
哪里有点男人的样子?
一点都不端庄贤淑!
“气出完了吗?出完了,我们就走。”姜繁夕问楚央。
楚央点头:“嗯,走吧。”
花公子把嘴里的布取下,泪眼朦胧地看着姜繁夕:“你……你怎么还不讨厌他?他打人!”
声音还带着哭腔,是女尊位面那些大女子主义的女子见了,会怜惜的腔调。
“那么有男子气概,我很喜欢。”姜繁夕说。
楚央牵起姜繁夕的手,一起下了马车。
车夫抱头缩在一角,只是悄悄偷看二人。
“小夕……还记得我们那日在河边救的人吗?”楚央问。
那男子可以男扮女装,在外闯荡,他觉得姜繁夕或许也欣赏那样的人。
“记得。”姜繁夕道,“但我觉得你比他更厉害,他男扮女装,是因为这个时代对男子有太多桎梏。可你从未想过要改装成女子的模样,你承受的压力只会比他更大。”
楚央的唇角弯了弯。
他虽不是一个虚荣到喜欢处处比较的人。
但,他希望自己在姜繁夕的心目中是最好的。
说来也是巧,姜繁夕和楚央回家便收到了一封信。
正好是那男扮女装之人写的,夫妻二人匆匆把信看完。
信件上,有提到上面派人下来治水的大概方向,让两人不要踩雷。
没说得特别明白,仅仅是提点罢了。
“县太爷也说了,皇上派了钦差过来处理此事。”姜繁夕说,“不仅要治水,还要治贪,堤坝被冲毁,除了水势巨大之外,还因为堤坝偷工减料了。”
次日,姜繁夕和楚央开始登记难民的资料,好帮他们分配工作。
楚家直接招了一部分人。
花家母子听说了这件事,蠢蠢欲动。
“真是蠢,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为什么要捐给别人?”
花母冷笑着,“那群灾民如同老鼠一般,都是脏东西。楚家请了他们帮忙,自寻死路吧。”
花公子说:“母亲,我们不如买通帮楚家做事的灾民,看看能不能把楚家的产品毁了。若是造成巨大损失,看楚家怎么捐款,那米也不敢捐,要低价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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