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鸣道:“无妨,有皇姐帮皇后,你不用担心太多。”
娴贵妃僵住。
竟是长公主横插一杠!
她就说,皇后那病秧子都不知道能活多久,哪能有心思管后宫的事情。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姜宇鸣没耐心和娴贵妃磨叽,皇后好不容易开一次口,他肯定得给面子。
更何况,这也是皇姐的意思。
“皇上,长公主从未管过这些,恐怕她不耐烦。要不,还是臣妾协助皇后娘娘吧。”
娴贵妃有信心从皇后那里夺权,却怕不按常规出牌的姜繁夕。
“是吗?朕看皇姐近来无聊,想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但你既然想协助皇后,朕也不好驳了你的意思,不如让齐儿去陪她玩一段时日。”
娴贵妃不可置信地看着皇上,心沉到了谷底。
把齐儿送到长公主那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这是让她在儿子和权利里,二选一啊。
“齐儿近来皮得很,哪能让他去打扰长公主?既然长公主想找事情打发时间,自当由她协助皇后。”娴贵妃压下笑容里的苦涩。
“那就依爱妃所言。”姜宇鸣露出了一抹笑。
待皇上离开后,娴贵妃气得到处砸东西,一连砸碎了好几个花瓶。
“依我所言?是在依我所言吗?分明就是在依姜繁夕所言。”娴贵妃恨极了姜繁夕。
她不知姜繁夕用什么蛊惑了皇上,才会让皇上对姜繁夕如此好。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家兄弟姐妹间的感情,哪会如此深?
要不是皇上整天往姜繁夕那里送人,娴贵妃都要怀疑二人的关系了。
姜繁夕换了一身黑色劲装,依照约定,教南宫罪武功。
“殿下,可以屏退周围的人吗?”南宫罪问。
“原因。”
南宫罪说:“打斗时若是面具掉落,容易吓到人。”
姜繁夕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全部都退远一些。
很快,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二人。
南宫罪大大方方把面具摘下来,放到一旁。
“这就摘了?”姜繁夕问。
“殿下胆识过人,不会被我吓到。”南宫罪并不喜欢戴面具,但更不喜欢有人看到他的脸之后一惊一乍。
姜繁夕道:“你朝我攻来。”
南宫罪并未展示自己精妙的武功,而是用着三脚猫的蹩脚功夫,朝着姜繁夕出拳。
姜繁夕正正经经地教着南宫罪武功,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武术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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