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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好奇地抬头张望。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醉汉,中年男人一把推开了徐嘉忆,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拉开椅子时发出一声“哗啦”的刺耳声响。

男人是徐嘉忆的舅舅,品行极其低劣,在老母亲死后,仗着有个当歌女的姐姐能赚点钱,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后来姐姐去世,男人失去经济来源,干了些偷鸡摸狗之事,被抓进牢里关了几年,回来便称姐姐的房子是自己的,每每醉酒后都要来骚扰徐嘉忆。

徐嘉忆压抑的声音从牙缝挤出来:“你还真是不请自来啊。”

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个小杂种!”

徐嘉忆脸色阴沉得可怕,不欲多言:“滚出去。”

男人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茶具就往他身上砸。徐嘉忆站着不动,“砰”的一声,额角通红一片。

“小杂种!婊子养的小杂种!”

见徐嘉忆发狠要赶他出去,男人平常还会害怕,这会儿理智被酒精蚕食,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疯狂地抓起手边的一切往徐嘉忆身上招呼。徐嘉忆承受着狂风骤雨,双手紧握成拳,眼眶猩红。

苏苏看不下去了,在男人要把花瓶砸过去时,一把夺过,吼道:“你凭什么打他?”

男人才发现还有这号人物,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她身上睃巡,随后露出一抹淫笑:“小杂种还真是有福气……”

男人作势要去摸苏苏的脸,徐嘉忆要上去挡开,苏苏先徐嘉忆一步一脚踹中男人的裆部,拿起花瓶往他肩膀砸过去:“不三不四的东西!我还要惯你!”

“你……你……你这小杂种……”男人捂着肩膀,显然难以置信,想要反击,但苏苏根本没给他机会,脚一伸,把他绊倒在地。

男人倒在碎玻璃上哀号着,最后咬牙愤愤离开。

徐嘉忆怔住。

面前的女孩从始至终都挡在他面前,胸口不断起伏,明明自己也很紧张,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率先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室内恢复寂静,苏苏舒出几口气,无奈地看着徐嘉忆:“该说你什么好!今天打架被我从公安局带出来时,你不是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吗?现在被打了就不知道躲?”

徐嘉忆垂眸,默然。

这不一样。

从小时候开始,他越躲,母亲就会越生气失望,那样倒不如站在那里承受自己该承受的一切,直到结束。

“疼吗?”她的声音轻柔,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他的额角。

仿佛所有的戾气都因为她的一句话化为乌有。

徐嘉忆低头,掩饰自己通红的眼眶,笑道:“不疼。”

她似是不信,叹息一声,拉着他在沙发坐下,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絮絮叨叨道:“那个人是你家亲戚吧?这种亲戚就是欠教育,下次你可不能这么傻啊,一定要还手。这种人不是你让他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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