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那小丫头,会不会要妈妈。
厉墨又说,“顾朝生比我好么?”
这话,他是怎么有脸问的?
唐黎站起来,估计他是酒劲上来要耍酒疯了,于是更不想搭理了。
她说,“你先现在这坐一会,我回家看看,我老公估计要着急了,我女儿一天没看见我,也要找妈妈。”
厉墨转头看着唐黎,半晌后突然笑了,“你还是那个样,知道说什么,能让我难受。”
…… 齐云兰火化那天,班家那边的消息也出来了。
班淮君自杀了,据说是前一天半夜自杀的,被发现后赶紧就送去医院了,折折腾腾的,第二天上午咽气了。
这可真的是,一个事情连着一个事情,谁家都别消停。
他的消息放出来的稍微晚一点,齐云兰那边已经葬了。
齐云兰的墓地前一天就买好了,也没做什么法事,直接带过去就葬了。
出面的只有厉家这几个人,厉准把骨灰盒放进墓地里,直接封穴,然后在旁边烧了一点纸钱,大家就都撤了。
和厉家老太太的对比,齐云兰这个,真的是葬的太潦草。
厉墨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接到了消息,手下打电话过来,汇报的很详细,说班淮君割腕了,还用一个铁钉插进自己的喉咙,还吞了什么东西。
可谓是一心寻思了,一点活路都不给自己留了。
厉墨捏着电话,站在台阶上,半天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继续朝着山下走,没有所谓的开心不开心。
只是突然有些怀疑,班淮君和齐云兰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爱情。
要不然,齐云兰明知道厉致诚是什么样的人,还敢大着胆子,和班淮君私下来往二十多年。
齐云兰那个性子,如果不是真的爱,应该做不出来。
而班淮君那边,应该也不是害怕自己被判死刑才提前结束自己的。
厉墨头有点疼,也有些烦躁。
只是真爱不真爱的,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这两个人明明都是聪明人,却选择了一条最糊涂的路。
他们怎么就不能各自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在一起。
就是因为他们左右都想抓,才会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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