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朗狐疑地看了看周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安。
怎么回事?
莫非又有人想要对他不利?
傅元朗不满地皱起眉头,突然问欢喜:“欢喜,你先前去了镇北王府,可看出什么来了?镇北王叔今天是不是很高兴?”
欢喜心里一阵莫名,想不明白傅元朗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懵逼了一瞬,他老老实实地说道:“回陛下的话,镇北王一直戴着面具,倒是看不出脸色如何。
不过……奴才听见镇北王笑了。想来,镇北王得陛下赐婚,促成此等良缘,又如此迫不及待地完了婚,今日应该是很高兴的。”
傅元朗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有些得意:“这么说,朕还有当月老的潜质?”
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地说道,“琼华皇姐年纪也不小了,却一直未能嫁得如意郎君。宁丞相忧国忧民多年,也耽误了婚事。
欢喜,你说朕是不是该给皇姐和宁丞相赐婚,促成这段佳话?帮助他俩琴瑟和鸣?”
欢喜:“……”
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哪里还敢接话?
琼华长公主一心痴恋宁丞相,这事满京城里,估计就连三岁小娃娃都知道。
可惜宁丞相心里只有十年前没了的那位昭华长公主,始终不愿接受琼华殿下。
琼华殿下也不是没有想过法子,曾经还特地求了太后赐婚。
可惜太后下了懿旨赐婚,宁丞相却不愿意。
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现在陛下居然想给那两位赐婚!
这不是乱来吗?
以宁丞相如今的身份地位,哪可能乖乖答应赐婚?
陛下若是当真下了赐婚旨意,岂不是自讨没趣?
欢喜担心地看着傅元朗,生怕他真的胡来,惹得宁修不满。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不过傅元朗还是瞧了出来,气得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傅元朗冷冷看着欢喜,脸上写满了不满:“欢喜,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在你眼里,朕堂堂天子,居然如此没用,还要看宁修的脸色?他算什么东西!”
欢喜更不敢接话了。
他就不明白傅元朗怎么突然又抽风了!
明明都没喝酒,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傅元朗死死看着他,见他吓得埋着头不敢说话,脸色越发难看。
呵,看吧,就连底下伺候的奴才,都知道他这个天子就是个笑话,还得看臣子的脸色!
傅元朗,宁修,就没一个好东西!
甚至就连他的母后,也不是完全向着他的。
曾经倒是有一个人一心帮他稳固皇位,可惜他受人蒙蔽,心眼儿太小,最后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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