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欢喜是在提醒她!
她如今正在给沈惜君医治,要是沈惜君的治疗出了问题,她肯定首当其冲。
唯有尽快将沈惜君治好,才能从这场麻烦里脱身出去。
到时候沈惜君就算再出事,跟她的关系也不大。
不过,欢喜这话,除了是在提醒,也是想趁机向她卖个好,顺便挑拨吧?
不管动手的人是谁,对方挑在这个时候动手,显然是在针对沈惜君和她。
呵,心思不少。
至于那下手的人……
除了丽贵妃跟宁家,还能有谁?
不过,宁家的嫌疑倒是更大些。
毕竟宁攸这个皇后的位置,可是从沈惜君手里抢过去的。
她得想想,多给宁家挖几个坑才行。
免得那帮人整天闲得没事情做,天天跑到她面前来蹦跶!
不知不觉,马车进了宫。
最后停在了冷宫门口。
傅元蓁下车走进冷宫,发现地上的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看着清爽了不少。
她径直走进偏殿,找到了沈惜君。
只见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坚硬得犹如一尊木雕。
傅元蓁觉得好笑。
沈惜君看起来太冷淡了,仿佛早就对什么都不在意,活着的只是一具没有心的躯壳罢了。
要不是她发现沈惜君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还真让她骗过去了。
不过,她会变成这样,想来这十年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想当初,沈惜君多活泼的一个人?
现在却活得跟木偶似的。
她作为旁观者都觉得憋屈,何况是沈惜君自己?
就说之前那些胆大妄为的奴才,一个个还真是肆无忌惮,奴大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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