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私情,怎么了!”姜凌理直气壮,毫不觉得羞愧。
“嘶!”太子一时气急,“你有私情你有理了?”
“那我好歹有私情,不像有些人二十大几连个中意的姑娘都没有!”
“哎!这、这怎么!我那是二十三,什么二十大几!”
向来温和的太子此时拍着桌子,“我怎么没有了!”
“你有?你中意的姑娘叫东瑜?”
东瑜太子,为国鞠躬尽瘁,恨不得梦里想的都是政事,能有个中意的姑娘就怪了。
回去就帮他看看京城里有没有叫东瑜的姑娘,没有也找几个改名。
“行,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怎么打算的。”太子有些气血上头,让凌阳躲亲事结果给自己找了个更麻烦的。
不能在这上面跟她胡扯,每次都扯不过她。
“你要养面首没问题,但是等你成亲以后再说。”
姜凌一听,也跟着拍着桌子,“谁说要养面首了,那是驸马!驸马!”
“啊?”
太子大为震撼,驸、驸马?!
他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姜凌能喜欢个帐房先生,京城里那么多高门公子一个都没看上,到了宿州就找到人非他不嫁了?
这是什么世道?
太子抬手贴了贴姜凌的额头,嗯,很正常,没发热。
姜凌气得挡开了了他的手,“等他考上了状元我就让父皇赐婚!”
太子这一听更是惊讶,“凌阳,你知道那状元多难考吗?”
每年数万人争一个状元,那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你怎知他考不上?”姜凌反问。
太子想到回京面对堆积如山的事务都没有现在头大,手在空中比划着不知道何处安放,竟是被气笑了一样,拍着桌子起身。
“行,今天我就去看看他课业,若是不行,你彻底断了念头。”
姜凌赶紧绕过去拦他,“哎,大半夜的去干什么呀!”
“你待在这!赵越,你看住她,敢乱跑打断她的腿!”太子直接叫人带路往计长淮的院子走去。
反天了,几天不见带回个人不说还敢先斩后奏?!
这要是回京了还了得?
姜凌想跟上去,结果赵越非常听命的堵在门口,“殿下请坐。”
“嘶!”姜凌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又坐了回去,气鼓鼓地撑着脸颊等太子回来。
“赵越,他户贴上写今年多大了吗?”姜凌用不着那东西,好像也没见过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