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弦用手指叩着墙面,道:“在我看来,傻也是优点。你看齐修斯他不就是,人傻点会活得比较快乐,像羽曳那种,就是纯属自寻烦恼。”
他说话间,能感觉到那股杀气一直在他周身萦绕。
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杀过来。
谢应弦嘴角含笑道:“这样傻乎乎的正道弟子一抓一把,早说你喜欢,我当初可以直接给你抓点回来,也用不着你现在这么辛苦。”
正说着,有什么破空朝他袭来。
谢应弦随手接住,是柄玉如意,在他接住的瞬间碎成一块一块,从指缝间掉下。
没有杀意,但很明显是警告。
花焰转头惊道:“嗯?怎么了!”
谢应弦拍了拍手笑道:“这位陆少侠未免也太不经逗了。”
花焰不得不再次重申道:“跟你说了他很容易认真的!你别逗他了!你们俩怎么说也算是……”她顿了一下,“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谢应弦挨个把抽屉打开又合上,似笑非笑道:“我是魔教教主,他是正道少侠,怎么和平相处?”
不料,陆承杀竟还“嗯”了一声。
花焰:“……”
她还是魔教妖女呢!
想想他们三个如今凑在一起,也是身份诡异,说出去都没人信。
算了,她不管了!
好在谢应弦之后总算有所收敛,他们粗略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书信,还有一些生意经和演算之类的书册,谢应弦道:“这几年的似乎都被人提前拿走了。”
花焰还有几分犹疑:“真的是江楼月做的吗?”
她把从羽曳和尤为天处得知的消息都一五一十跟谢应弦说了。
谢应弦沉吟了一会,道:“艳红的袍角……要真是江楼月那可就有趣了。”
两人正说着,听见陆承杀的声音道:“有个通道,上面能看见口子。”
花焰连忙道:“在哪?”
陆承杀道:“东边耳房后面。”
花焰按照他说的过去,还真看见了一个不大的口子,掩在庭院的树下,十分隐蔽,仿佛是为了透气,但墙的对侧却没有口子,距离也有些不对。
谢应弦一望便知:“密道。”
像江家这种做事谨慎的,不可能不留有密道。
他正要去寻入口,就听见陆承杀又道:“把墙砸开就行。”
花焰道:“哦,那你砸,我让开一下。”
谢应弦不由一顿道:“……他总这么暴力吗?”
花焰想起当初在门派战被陆承杀砸塌的地宫,有些不好意思道:“咳咳咳……方便嘛!”又对陆承杀道,“你砸的时候声音小点,别弄出太大动静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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