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勾,引,我?”
“那我成全你!”
话音刚落,颂凡歌整个人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他双臂按着她的手腕,“敢这么干,看来你明天挺闲啊。”
说罢,大手扯住她腰间的布料。
“欠欠快说,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
颂凡歌细腰上的神经连连跳动,不甘示弱地抬脚蹬在他胸口。
“我不说。”她笑,“我看是你等不得吧,要说你说。”
开玩笑,今天是她刻意穿的衣裙,跳了那么热烈的舞,还这样显而易见地勾他。
要是表现得比他还急,像是他为了满足她才开始的一样。
她不要面子的?
颂凡歌脚蹬着他,脸上的表情傲娇又艳丽,视线往下看,脚趾头轻点几下。
“你看你这样子,我要你说,快说,说你爱我。”
她这模样看着实在是像个无赖,偏偏那模样简直要他命一样。
权薄沧黑眸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单手扶住她脚背,“好,我说。”
他拇指在她脚背摩挲着,忽然,将她的脚丫按下去,英俊的脸上满含笑意,“我爱你!”
黑色庄严的西装覆盖住火红色的短裙,慢慢地,一起掉落在地上。
衣衫的主人,早已坦诚相见。
有人恃强凌弱,有人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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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落到宽大的床上,给柔白的被子添了层薄薄的金光。
纤薄娇俏的背被乌黑浓密的长发盖住,长发多而披散,纤细的手臂上半弯着,皮肤娇嫩宛如婴儿般细腻,搭着一个厚实的胸膛。
颂凡歌睡衣浓烈,手指微微动了下,接着脑袋动了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露出来的半张脸倾国倾城,蒲扇似的羽睫盖下,小嘴如果冻般诱人。
她纤细的腰背处是一只大手,轻轻拍了下,她又安稳地睡过去。
权薄沧早就已经醒了,他的生物钟很稳,即使再累,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里醒来。
他垂眸看着女孩,另一只手手指轻点她的鼻尖。
皮肤真好。
颂凡歌已经记不清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了,只记得迷迷糊糊中有人拿着瓶瓶罐罐问她:“卸妆油,卸妆水,还有湿巾棉,一起用还是分开用?”
“有先后顺序吗?这个面膜是不是也要?卸唇膏是什么?怎么找不到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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