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朗直接站起来,“那是颂凡歌啊,你让我给谁治都行,你女人什么样你不清楚,惹急了她拽起凳子打我怎么办!”
“反正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祁明朗幽怨地看着门口处一排人高马大的保镖。
权薄沧这家伙,居然用这么多保镖去party里逮他。
“说完了?”权薄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她的资料,你看一眼,给方案。”
厚重的文件被扔到桌上,足足三指厚。
“卧槽!”
要不要搞这么多,这是把她大大小小的的事儿都写上了吧。
祁明朗惊得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哥,你家啥样你不清楚啊,你要什么样的医生没有,非要我,拜托,我就想好好过愉快的生活。”
“其他医生会配合你。”
权薄沧声音淡淡的。
“她小时候走失过两年,走失之前性格开朗,属于正常小孩子该有的童真和小脾气她都有。”
这些都是他查出来的,还有些是他的印象。
“两年后回来,性格看上去变化不大,但……眼神变了。”
这是颂家下人的回忆。
颂凡歌回来后,眼神小心翼翼的,但细看会觉得狠厉冷漠,跟狼似的。
后来才慢慢好转。
“听我说,颂凡歌要是有问题,颂家早就给她治疗了,用得着你?”祁明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颂家当年为找她费尽了心思,会不知道给她做心理疏导?”
祁明朗是真觉得权薄沧这些举动很多余。
有这些时间用来玩乐不好吗?
权薄沧向后靠着椅背,捏了捏眉心,“该做的都做过,没发现问题。”
他调查过颂凡歌当年回来后的心理诊疗记录,资料显示她只是受惊,并没有心理问题。
“这不就结了吗!”
祁明朗真想一头撞死算了,脑门拍得直作响,“当年的心理医生也没查出问题,现在查有什么用,颂凡歌看着就是正常人。”
愣了愣,祁明朗突然萌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
“卧槽!权薄沧你不是吧,你居然怀疑你女人精神有问题!”
祁明朗震惊地捂着嘴巴,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他从十岁就开始跟权薄沧混,这男人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他甚至都怀疑他性取向不是女人了。
没想到后来对颂凡歌那样深情。
现在……槽!
祁明朗吞了吞口水,发现权薄沧此刻的眼神怪……吓死个人了。
祁明朗轻咳一声,露着嬉笑的面容,小心地伸手去勾那份档案,“不就是查个病症嘛,交给我,颂凡歌……也挺温柔的,包在我身上。”
权薄沧这才收回视线,“抓紧时间,我要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