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睛问他,“我还小,还没二十呢。”
权薄沧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她脑袋,语气一贯的宠溺,“听你的。”
颂凡歌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他在这件事情上也会特别霸道呢。
“阿沧真好!”
颂凡歌轻跳下飘窗,捧住他脑袋两侧,俯身兴奋地在他额头亲了下,“快去上班吧,我去遛遛皮蛋。”
她刚走,权薄沧的大手就握住了她手腕。
“今天有个会议,你给我搭配服装?”他指腹摩挲了下她手背。
“好。”
颂凡歌立马去衣帽间给他找衣服。
权薄沧跟在她身后,看她修长纤瘦的身影穿梭在一排排制作精良的衣服里。
偶尔她会踮起脚,拿起上衣和裤子比划,似乎在看搭不搭。
她的长发随意地披在后背,额前有些发丝掠过眉骨,绕到耳后别着。
权薄沧的视线跟着移过去,薄唇抿着,眼底情绪不明。
说到生孩子,她抖了一下。
欠欠……好像不太愿意生孩子。
“这套行吗?”颂凡歌举着一件深黑色西装,搭配了一条酒红色领带,光线底下,她的笑很柔美。
“很好看,我喜欢。”他语气柔和。
“等等,我再给你搭个男士胸针。”
颂凡歌将选出来的西装挂好,修长的双腿迈开。
权薄沧换上她选的衣服,颂凡歌给他理了理领带,眉眼间很满意。
“不想去上班。”
他忽然抱住她纤细的腰,垂眸看她,“欠欠,我喜欢呆在你身边。”
不生孩子也可以。
他只要她高兴。
“听话。”
颂凡歌仰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
“这就想打发我?”
权薄沧眯眼看她,忽然低头,再次含住她柔柔软软的唇瓣。
一个吻结束,两个人眼里柔得都快化了。
权薄沧走后,颂凡歌牵着皮蛋去庄园后面的山上玩耍,中午回了主楼,继续处理没完的事。
把圣罗斐那边的手稿发过去,交涉了一些细节。
快到下午,颂凡歌才勉强处理完前段时间堆积的事务。
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门主,陆桥桥从新闻里看到徐国忠要被移送,她偷了救她的那户人家的车,估计有事要做。”
能有什么事做,陆桥桥这人睚眦必报,徐国忠当时捅了她一刀,她估计杀了徐国忠的心都有了。
颂凡歌冷冷地丢下几个字,“随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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