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陆港森没有要发脾气的样子,便催促他继续讲,上流社会的圈子最不缺少的就是八卦。
“我父亲倒是蛮佩服她的,你们知道当时陆氏危机重重吗?陆老爷子又生病,又有旁系打主意,那个喻初上位后,先清毒瘤,再开展新的业务。”
他打了个酒嗝,继续说:“听说为了开展新的业务,无比恐高的她去陪客服蹦极,还干了这么大瓶酒,逼自己到极致了。”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陆港森,陆港森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对自己太狠了,那样的女人早离婚更幸福。”
“来来来,我们为了陆少的幸福干杯。”
陆港森将酒杯砸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你们继续喝,我先走了。”
他拿了一瓶酒,歪歪扭扭的向外面走去。
门外,陆港森拿出手机拨打周启的电话,来没等对方开口他就只顾的说道:“周启,喻初那女人不是消失了吗?我也把她忘记了,但为什么我走到哪都有人提到她。”
“阿森,你醉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怎么会醉,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我的酒量,我又不是喻初那女人那么娇贵,对酒精过敏,一碰就身上发红,就醉了。你知道她为了谈生意喝了多大瓶酒吗?谁叫她做了,陆氏缺她那单生意了吗?你……”陆港森一边喝一边向他吐槽。
周启听着他这么絮絮叨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讲喻初弟弟已经去世,而她失踪的事。
周启赶到陆港森所在的公园里,看着陆港森呆呆的坐着,周启坐在他身边。
“周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的心好痛,好不安。”
“你只是生病了,明天就会好的。”
周启说对了,他是生病了,但他一辈子也不会好了。
那晚是事情好像一个梦,陆港森假装很不在意,那只是他喝醉了,周启也很有默契的不去提起那晚。
有时候陆港森会莫名其妙的开车到喻初住的房子,他也曾问一个大婶:“有没有看到过这户人家。”
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好奇。
“几天没见人回来,搬家了吧!”
她走了,她逃离了,这样也好,都结束了。
陆港森便再也没有开车来过。
陆港森告诉自己要开心,他要当新郎了,他将要娶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了,他终于要幸福了。他不必再仇恨下去了。
但他总觉得这个公寓里有很多那个女人的影子,吃饭的时候他便想起她喜欢研究料理,可是做出来的连自己都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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