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努哈抓了,那么多因为他而死的无辜,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哦,原来是这个事啊,我懂,”郁松比划了个“OK”,对着病房的门往里面望了一眼,白锦愉还在翻腾着不睡觉,他无语了:“你先进去吧,哄哄她,让她快点睡,我去护理站拿抽血用的工具。”
医院其实都给配备了医护人员,协助他的工作,但他不愿意用,对于扎白锦愉这个事,交给谁他都不放心,必须亲自来。
等郁松端着一个医用小托盘回来,司睿诚还在病房门口等着。
“干嘛不进去?”郁松疑惑不解。
“等你啊。”司睿诚说的客气,但郁松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你怕你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她会继续质问你违约的事么?放心啦,她现在应该要睡了,没那么多精力说话。”
郁松推开病房的门,司睿诚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白锦愉躺在病床上果然已经昏昏欲睡。
听到开门声,她侧过头来,看到那两个优秀耀眼的男人走进来,她虚弱的抬起手,指着穿着白大褂的郁松:“我怎么还睡不着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心里很累,但身体还不想睡,这样的感觉好难受啊。”
白锦愉挣扎着要坐起来,双眼中尽是血丝,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没有休息的人,结果被司睿诚按住:“你起来干嘛?躺着吧,你这样子坐不住的。”
郁松就在后面说:“这是我目前能用上的最强的安神药了,看来对你还是差点功效,回头我还得专门为你研究一个加强方子,以防万一,你得明白,你和一般人不一样,我也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一切都还在适应和摸索中,这碗药要是给司睿诚喝了,他现在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拿刀捅他,他都没有感觉了。”
“嘿,你这人,捅人还捅上瘾了是吧?你敢碰他一下试试?”白锦愉卷着大衣的袖子,又要坐起来。
“我就是打个比方,谁敢动他啊,知道你厉害,你放松点,快点睡吧,放心,接下来的事不用你盯着,我也能完成的很好,捷薇也说了,不论结果如何,她都能承受的,你可别枉费了我费尽心思熬的药,普天之下让我费这么大劲儿才能撂倒的人,也只有你了。”
“合着我还得觉得荣幸么?”白锦愉丢给他一个白眼,闭上眼睛数羊。
她果然是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了,司睿诚坐在床边,大手轻轻抚顺她的长发:“乖乖的睡一会儿吧,什么都不要担心,不管什么事,有我在呢,你还不放心么?”
“我不放心又能怎么样?恩,我要睡了。”白锦愉眼皮沉的跟压了二十斤石头似的,很快就睁不开了。
司睿诚扶着她躺好,坐在一边扶着她的手臂。
郁松上前来抽血,满满一血袋,看的司睿诚心疼不已:“不是说第一次不会抽太多血么?怎么还抽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