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应该是,她是去意大利进修的,在那之前,她上学都是住在家里,没见她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白奶奶如实回答。
“那锦愉的爸爸一直都是你说的那样么?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司睿诚说完这句话,白锦愉有些震惊的看着他,怀疑他那非正常人的脑子里面,是不是又通过这些只言片语拼凑出了什么真相来?
白奶奶也没有质疑司睿诚的问法,托着下巴思索起来:“要说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我没回家之前,他对锦愉还是很好的,天天抱啊,爱啊,爱不够似的,对景兰也好。我在电话里听着,心里也跟着高兴,后来听说有一天三个人出去玩了,玩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小锦愉掉进了冰窟窿里头。”
“这事我怎么都没有听妈妈提起过?”白锦愉打了个岔,小声的嘀咕一句,司睿诚递给她一个眼色,她立马闭了嘴。
可一想不对啊,咱俩现在谁也别管着谁,又凶狠的瞪了回去。
司睿诚勾了勾唇角,对她的凶狠不予置否。
白奶奶则还在回忆中:“那可把我吓了一跳,慌忙的跑回国来,等我回来,那个人就变成了我说的那样,没一点让我看顺眼的,景兰也不管他,什么都由他去,一个人忙的团团转。”
“当时住的哪家医院呢?”司睿诚步步紧追着问,不给白奶奶反应的机会。
白锦愉也跟着紧张,难道说那时候她才被换过来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管她到底是谁,九岁那年和司睿诚有过约定的人,就是她。
内心一阵小窃喜,白锦愉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白奶奶也道出了那个医院的名字:“还能是哪家医院啊,当时最好的医院也就是市医院了。”
“原来是这样啊,奶奶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您不要再生气难过的,气坏了身体我们也要伤心的,过来下棋吧,该您走了,您看这棋不动动的话,我可就要吃掉了啊。”司睿诚指了一下棋盘,这一连串的紧张发问之后,他竟然又给绕了回来。
这说话水准真的是高。
亏得白奶奶一世英名,竟也没有察觉出不对劲儿,就戴上眼镜继续下棋:“你别着急,让我看看啊,真是的,非要拉着我说话,干扰了我下棋的思路。”
“奶奶,你别着急,他又不敢赢你的棋。”白锦愉就坐在白奶奶身边,一会儿给她倒水,一会儿给她捶背,各种的献殷勤,多亏了白奶奶的一番话,让她解了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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