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愉眸色一暗,在雪山上的那段时间的遭遇,可以说是她这辈子里最黑暗,最可怕的经历,若是再让她经历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强的等到出逃的那一天。
看司睿诚脸色也沉了,她赶紧又露出笑脸:“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可以出去做诱饵,把黑鲨的人一个一个的引出来,将他们绳之以法。”
司睿诚听了她的豪言壮志,忍不住蹙起了眉:“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他放开了白锦愉的腰,背过身去,自己一颗一颗解开衬衫上的衣扣。
白锦愉绕到他面前,追问着他:“你又想把我一个人丢下是么?不是早就说好了的,不能你一个人行动,要咱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啊。”
“这次由不得你任性了。”司睿诚大手放到了她的头上,轻轻揉乱了她的长发:“我这次是有伊莎夫人的任命,要将黑鲨连根拔起,这个任命里包含了一小部分兵权,还有对警察局的直接调迁权利,所以,你不能参与。”
上衣脱了下来,白锦愉对着他的胸膛偷瞄了两眼,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严重的伤口,只有一些被碎玻璃划伤的地方,也已经结痂了,而后她就移开视线,假装整理着司睿诚的衬衫。
“这任务不一直都是林的么?为什么现在伊莎夫人交到了你的手上,我昏迷的这五天又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说那天在山上的事被发现了?伊莎夫人……”白锦愉说着,有点激动,一回头看到司睿诚正脱裤子,赶紧又转过身去,鼓着腮帮子吹了吹头帘,降降温。
“都老夫老妻的了,你怎么还会脸红?你不脱衣服么?不是你说的要洗澡?”司睿诚嗤笑一声,裤子也扔到了一边,然后是一条四角内裤。
“哗啦”他进入浴缸,轻轻的沉吟了一声,撩动着水花:“锦愉,快点过来啊。”
“咳。”白锦愉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伊莎夫人是不是又对你有什么刁难?”
“没有,是我自己主动请命要去剿灭黑鲨的。”
“你……”白锦愉又差点回头,脑袋转到一般,余光瞥见了那诱人的如同大卫雕像一般的身体,她强行把头转了回来:“你有毛病啊,这本就是个棘手的任务,你还自己找上去。”
“反正我横竖都要和黑鲨斗个你死我活的,倒不如把这个斗法放到明面上,放心,你老公没你想的那么傻,我自有安排的,”司睿诚继续撩动着水花,还用水泼到白锦愉身上:“你这个女人,到底在害羞什么?”
“你有什么安排啊,说给我听听,要不然我怎么能放心呢?”白锦愉不理会他挑逗的话,还在追问关于黑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