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倒吸了一口凉气,抗议起来:“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啊?”
“你昨天出卖我,现在还说我无情?”白锦愉把碗放下,一脸严肃的站起来:“好啊,那我就是无情了,咱们俩现在来把昨晚的账算算吧,我信任你,你倒把我出卖了,怎么算?”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么?送走了你,我的心都在滴血啊,你知道我昨天几点睡的?心里跟猫挠一样,刚睡着这王八蛋就过去把我一顿吵,闹得我又睡不着了,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你看看,你看看啊,都是让你们两口子闹的,见过两口子打架厉害的,也没见过两口子打架闹邻居的啊,我做好人我还错了咋地?……”
郁松发泄着满腹的委屈和怨气,忽然身体一顿,怀里一个柔软的娇躯让他的心跳都停了两拍。
“谢谢你,你是我们俩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白锦愉像是老朋友一样抱了他一下,然后就下楼去。
郁松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摸了摸肩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艹,这感觉真他妈的幸福,我……我,值了,都值了。”
司睿诚端着姜汤喝,难得没有跳起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她说要感谢你,我要知道是这样感谢,我昨天晚上就杀了你。”
“滚你小子的,就是抱了一下,一下下而已,吃个毛线的醋啊,我从国内追随你们俩到国外,我容易么,抱一下怎么了,伸手,我给你把脉。”郁松坐到了床边上。
司睿诚伸手,郁松摸了摸,忽然又跳了起来:“你特么真有兴致啊,她现在的身体这样你还真是好意思的,你就用这个哄她的?你是用强的吧,我告诉你,违背妇女意愿的那个行为都属于犯罪啊!”
“滚,你知道个屁,老子愿意,你管的倒宽。”司睿诚压低了声音骂道。
“我……”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郁松咬咬牙,坐回到床边,把着脉,故意大声说:“啊,脉象虚弱,这是房事过多的造成的肾虚,所以你才会身体虚弱,感冒发烧,听话,吃半个月的中药调理一下,保证你回到二十岁。”
“滚你大爷的,老子不肾虚,你丫是羡慕嫉妒恨的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俩女朋友?你是不是最近阴阳不协调,我听你说话都有点太监味了。”
司睿诚把姜汤放到一边,和郁松掐起来,小声说:“来啊,互相伤害啊,你惹我,你也别想好受。”
“随便,我反正无所谓,你未来半年,哦,不是,一年都别想碰到锦愉一下,调理期间禁房事,你们俩都给我安安分分的。”郁松一把推开他,退后两步,又恢复了大声:“我给你开药。”
“哥,我错了行不行?”司睿诚拉住他的手,眼神那叫一个诚恳,就差落下两行清泪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跪下求我都没用。”郁松狠心的甩开他的手:“不让老子睡觉,气我是吧?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郁松!”白锦愉在楼梯上把他们俩说的明的暗的那些话都听到了,红了半天脸,这才勉为其难的上来了:“因为我们的事,把你的生日错过了,这是给你的补偿。”
白锦愉手里端着一个蛋糕,很简单的款式,圆形的六寸小蛋糕,上面抹着白色的奶油,用巧克力写着:“祝郁大师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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